母亲没说什么,只是不住抹眼泪。
这种气氛让我有些压抑,学着老爷子的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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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子的样子,我为两个女人擦去眼泪,说,“妈,茗姐,咱们谁也不许哭,我爸都说没事儿了,他教了一辈子学生,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好了,我们这就出发,都会好的!”
…
回去的时候一路都是我在开车,雨茗闭着眼,基本没搭理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刚过中午,我们已经进入南京市区,我问雨茗,“茗姐,你还需不需要回公司安排一下?”
她思忖片刻,“公司不用去,我打个电话就行了,不过我还有些别的事情要处理…潮潮,你要不要先安排好你的事?”
想着简约说不定会连夜赶回来,我觉得还是应该回去看一下,而处理好和简约的矛盾,也能心无旁骛面对雨茗的治疗。
于是点点头,“行,茗姐,你先忙你的,我回趟家,两点半的时候我们一起找梁神医。”
拒绝她送我回去,独自打车重新回到出租屋。
打开房门,屋里任何一丝变化也没有…
颓然坐在沙发上,我翻动手机,没有一条来自简约的消息。
不禁苦笑,真特么草蛋,这算什么事儿?我和雨茗在一张床上睡了整夜,而自己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却像失踪了一样,没有给我半个消息没有只言片语。
斜躺下,双手枕着头,真想给简约打个电话问问,问她还回来不回来,是不是从此分手算了!
又看到那张简约留下来的卡,我心里百味杂陈,觉得人生真特么搞笑,而爱情最不是个东西!
简约走了,悄无声息,却把几乎所有的钱都留给我…
她还没有发薪水,年终奖倒是提前发了,但存在卡里留在家,她身上还有钱吗?
是不是来回车票、住宿、吃饭,这些都要花那个狗屁心理学课题项目组的钱?或者,就是花那个不安好心大学师兄刘道的钱?
心乱如麻,我连续抽了好几根烟,一会儿想着简约在哪里,和谁在一起,转念又想到雨茗的病情…麻痹的,简直憋快疯了。
这时候,老爸给我打了个电话,简单问了两句我和雨茗是不是已经平安回到南京,然后说,“小潮,你是我儿子,我知道你的性子不好,容易发脾气爱冲动,听着,这次回南京,你要协调好简约和雨茗的关系,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能动怒,因为你乱了,简约和雨茗会更乱,这女人啊,再要强终归还是女人,遇到困境的时候女人虽然韧性更大,但她们也比男人更敏感,更需要关怀…”
默然中,我挂断手机,心情倒是平和些,只是却更加沉重。
也许老爸说的对,我江潮是男人,是爷们,我必须在这样一个足以决定几个人命运的时刻沉住气。
哪怕心里再苦也不能表现出来,不能让女人感到难受甚至反过来还要安慰我…
长长呼出一口气,我穿衣出门,看看和雨茗约定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不到,就想着随便找个地方吃口饭,然后和梁立约一下再次复诊的时间。
刚下楼,我的手机忽然响了,眯着眼,我有些愕然。
怎么会是她,这个时候她干嘛给我打电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