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我躺下,上下眼皮直打架,沉沉睡去。
昏睡中,我似乎做了一个梦,觉得好像有个像白娘子一样的女人,轻轻走进卧室坐在床头,定定看着我出神。
然后,她俯下身子抱紧我,似乎这样就能将自己的体温隔着被褥传到我身上,让我尽快好起来。
她轻轻吻我,鼻子、眉毛、眼睛、耳朵…
唇瓣是如此轻柔,目光如水,温情无限,却在最后,从天空里落下一颗一颗水珠,我知道,那东西叫---眼泪。
…
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完全暗下来,身上出了很多汗,黏黏糊糊贴着秋衣很不舒服。
睁开眼,看见简约坐在床边趴在我腿边,已经睡着了。
我不敢动,知道简约很辛苦,生怕打搅她。
就这样,时间一分钟一分钟流淌,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我忍不住挪了挪腰,简约立即醒来,揉着眼问我,“潮潮,你醒啦?什么时候醒的?也不知道叫我一声!”
“我看你睡得正香,想多看看,没忍心叫你。”
“我睡觉的样子有什么好看,你又不是没见过!”
简约嗔我,脸却红了,而且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细的就像蚊子叫。
我也有些尴尬,只好说,“好长时间没看见了,嘿嘿。”
“哼,臭家伙,你都有别人了,你还想看我睡觉啊!”
被她质问,我没反驳,心里却说,还不是你逼我来的?现在怎么倒打一耙啊!
随即,简约毫不避嫌将手伸进我的被窝,摸了一把,哎呀一声叫出来,说,“潮潮,你身上出了好多汗,多难受啊,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毛巾擦一把。”
我刚喊了一个字,“别…”
她已经站起身,就像脚下踩了风火轮,几步冲进卫生间。
我苦笑,这丫头,永远是大女子主义,不会听我的。
简约拧了热毛巾过来,责令我趴好,她要给我擦身子。
我犹豫着说,不用了吧,我自己行的。
简约却道,“以前你生病的时候哪次自己擦过?哼,每回都故意装可怜让人家伺候你…潮潮,你要听话,以后可能没有这种机会的,你再想让我帮你擦汗都不可能了。”
我暗自叹息,最后还是转过身趴着,闭上眼,任简约宰割。
她将空调对了个角度,热风直接吹到我背上,这才小心翼翼将被子掀开一角,两只如青葱般滑腻的小手,顺着这道缝隙伸进来,撩开我身上的内衣,慢慢贴在皮肤上。
我身子一抖,某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感觉突破记忆屏障,涌上心头,甚至背上的肌肉都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