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烬墨问:“孙大人还有什么想交待的吗?”
“沈烬墨,你年岁轻本官不怪你,本官手握户部,这天下半数财富都由本官一句话而定其走向,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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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你觉得单凭你就能动本官?”
沈烬墨从椅子上起身,这屋内又暗沉了几分:“我何时说过皇上只动你?”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陵王妃自知罪孽深重,在写下户部侍郎所犯之罪后,自缢于陵王府。”
“陵王本人这些日子日日都捧着那份自罪陈词,跪在金殿外头祈求皇上宽恕。”
夏陵没敢走露陵王妃自缢之讯息,在皇命下达之前,任何影响大局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让夏弘直接将夏陵给砍了。
孙尚书两手紧紧攥住椅子扶手,嗓音染上颤抖:“说吧,这次想要多少?”
“孙大人总是听不懂人话,你手里这些个都是皇上的,怎么如今就成了你的呢?”
轻声一笑,藏着讥讽:“我差点忘了,孙大人从来就不是人,而是豺狼,自然只装得下利益,哪里听得进人话。”
“没有我当年替他四处筹划,他能坐上这皇位?”
孙尚书这话刚说完,便已经知晓其失言,当即开口找补:“本官愿意为抗倭之战再捐两百万两。”
曾经连出一万两都要哭爹喊娘的人,今日一开口就是两百万两。
沈烬墨要笑不笑的看着孙尚书,眼中的沉冷化作凉薄,继而染上死气。
孙尚书周身的汗毛骤然竖起,感觉牛头马面正站在他身后。
回头看了一眼,孙尚书两臂将自己抱紧:“沈烬墨,他连先帝都敢杀,他连先皇后都能占为己有,你跟着他干,也逃不过一死。”
“我有银子,你有武功,你带着我逃,我们俩就都能活下来。”
沈烬墨亲见孙尚书把不该说的全部都说完了,便知晓不论是在百姓心中,还是在夏弘心中,孙尚书都得死了。
回头朝着负责记录的三名暗卫点头,那些个在尚书府门口吃得酒足饭饱的御前侍卫将腰间佩刀抽出。
一时之间,哭嚎之声弥漫在尚书府之上。
一箱接着一箱的黄金白银被从内库抬出,孙尚书急到从椅子上猛的起身,试图拦截住他努力半辈子才得来的财富。
沈烬墨一鞭子挥下,血腥浸润几缕露进花厅的光亮,刺破孙尚书那被华服包裹的肮脏肉体与灵魂。
沈烬墨一脚踩断孙尚书的小腿,曾经无人敢动的天子近臣,如今之生死已然把控在沈烬墨手中。
“妨碍本官执行皇命,诛九族!”
不是警告,沈烬墨下达的是命令,宣告的是死刑。
剧痛催生冷汗与热泪,孙尚书容色煞白:“你动了整个户部,那这天下财政之公务,何人来理?”
沈烬墨朝前走了几步,阳光盈满室内,独跪在沈烬墨眼前的孙尚书和沈烬墨本人,得不到一丝透亮日光的眷顾。
不过没关系,沈烬墨的光,已经被沈烬墨藏在家中。
“孙大人是觉得自己这些年将这国库打理得极好?”
“还是说孙大人觉得自己殚精竭虑替这天下百姓谋到了真切福祉?”
又是一脚,踩在孙尚书撑在地上的手掌之上。
亲历数载的民生疾苦,在这一瞬找到了宣泄之出口:“你哪里来的底气觉得这天下之账,失了你便运转不下去?”
“皇上既然要动,你又是缘何觉得没有万全之策?”
“如今你死到临头,你又凭什么觉得这户部的人还会誓死效忠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