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刀客中,为首的一个,年纪在三十岁上下,一边抽出单刀一边说:“不错,你的眼光还是很那么的准。”
梁横哼了一声说:“年轻人,你的怎么证明你的话是真的?”
那锦衣卫冷笑着没有回答,转脸去看那个使狼牙棒的朗天魁。
朗天魁说:“人称我是塞外孤狼,这名声可不是虚的,当年梁庆之都不能奈我何,你们会把我怎么样?我奉劝你们还是少插手的好,以免死无葬身之地!”说完把荆棘狼牙棒往地上一立。然后他平静的看着这下面前的锦衣卫们。看着他们愤怒的神情,和一双双充满怒火的眼睛。就像雪地里一群饥饿的野狼,正在贪婪的望着渐渐被包围的猎物,然后亮出它们的爪牙,映着白雪闪烁着夺目的寒光。
野狼猎食喜欢群起而攻之,不是它们不够自信,而是它们知道团队作战的力量。
郎天魁并不畏惧,因为他更加自信,一种舍我其谁的自信。所以他横起狼牙棒静静的凝视着这群锦衣卫们缓慢的举起手中的单刀,然后如狼一般扑向了猎物。
朗天魁撇起嘴角,大吼一声举棒相迎。梁景武正准备出招围攻朗天魁,却被梁横一把拉了回来。
“现在出手不合适!”
“为什么?二爷,他是我们的仇人?”
“没看到有锦衣卫吗?我们一出手,他们就坐收渔翁之利,等我们和朗天魁斗个你死我活,精疲力尽,锦衣卫们一出手,结果会如何?”
“杀了他,抓了我们?”
“不错,景武你越来越成熟了。”
梁景武不再言语,而是跟梁横一同观看雪地里的恶斗。
这片雪地变成了一场血腥的饿狼之间的搏杀,朗天魁在锦衣卫的刀阵中从容不迫,攻守兼备。反观锦衣卫们,渐渐失去了路数。朗天魁在占到上风以后,越战越勇,转眼间那杆狼牙棒就放倒了七八个锦衣卫。那杆锦衣卫头领边抵抗边冲梁横高喊:“你见死不救吗?”
梁横哈哈大笑说:“你的苦头吃够了,我们自然会出手啊!”那锦衣卫头领听罢,怒目圆睁的跳出圈外,面色凝重,一脸怒气,却这样说:“二爷,咱们应该杀了朗天魁,你再不出手就都晚了!”
“景武,上!”
梁横大喊一声,因为那个锦衣卫和他讲话的时候,又有链各个白衣人被狼牙棒打倒在地。他知道,已经不能再拖延战机了。
梁景武抡起大刀,直扑朗天魁,一刀劈下来,朗天魁举棒相迎,可是这一刀的力道根本不是他能顶得住的,结果狼牙棒当场被震落坐在地上,那锦衣卫头领也抡起单刀回到圈内。就这样七八个人杀向朗天魁。朗天魁毕大吼一声,虚晃一招,跳出圈外,看着几个人说:“爷爷没兴趣和你们这么打了,说罢,转身弃了狼牙棒和行李就跑。这朗天魁果然不简单,至少在逃跑方面,绝对无可匹敌。无论是梁横还是一众锦衣卫,都只能望其背影,空留气愤怒。
锦衣卫头领将单刀一举说:“穷寇莫追,反正也抓不到了”。
梁景武问说:“为什么?他可是杀我爷爷的人!”
锦衣卫头领说:“你真以为他是一个人来中原的?他带着三十多个大金勇士南下,我们这些日子跟他们拼的两败俱伤。据我所知,他们也伤亡过半,可是我们兄弟今天损失惨重,就算加上你们俩,也不好说。不过也谢谢你们,梁先生,我也告诫你,你们此去彰德的武林大会,凶多吉少。”
“你会这么好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