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凝,开门!”哥哥这些年来,带着火气对我说话。
“殷先生……”言疏想要帮忙,但这样的事,他却不知要从何说起了,他相信殷凝的所说的,由于对她帮自己母亲的事先入为主,他本能的感觉,一定是凌想芸的姐姐做坏事,所以看到殷宇才会想要劝说,但他却忘了一点,他始终只是个外人,人家的家务事,他又怎么说的清呢?
我没动,苦笑着,手指轻轻叩击洗手台:“答案呢?”
“我不回答这种假设问题。”
“如果有天,你姐姐让你选呢?”我嗤笑道:“夺我玉箫,也是她的主意吧。”
凌想芸浑身一颤,声音尖利:“你胡说!”
“呵呵……她难道没告诉你,染指那玉箫的后果?”我笑的直不起腰,笑声断断续续,却没有一丝开心的迹象。
“她为什么不能回来,又为什么让你夺箫?”我喘了口气,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泪:“你又知道多少?”
“殷凝,开门。”殷宇什么都听不到,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一生最重要的人,和自己的宝贝妹妹究竟在聊什么。
“她想我死,你做得到吗?”我看着这个眼神纯净,却和云姬酷似的脸,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那把匕首,刺进这里,或许可以哦。”
“放过姐姐,我不想杀人。”凌想芸从震惊中回过神,姐姐是她唯一的亲人,她绝对不允许她有什么意外。
“我说过,我做不到。”我走了几步,手搭上了门把手,头也不回的道:“你我存着相同的心思,你会放弃的时候,再来说服我吧。”
门被打开,哥哥焦急的脸出现在眼前:“你们聊什么了?”
“没事,我很好奇哥哥在她心里的地位。”
“哦?什么地位?”
“貌似……还蛮重要的。”我轻笑着拍拍哥哥的手:“哥真爱她?那就希望哥能矫正她错误的观念,不然……她会被自己的魔障吞掉理智,到时候……”
“你呀,整天神神叨叨的,我看你不要去那什么杂志社上班,来哥公司……”哥哥闻言又好气又好笑的戳了戳我额头。
“哥!”我立马举了白旗:“我不说了,败了。”凌想芸本心不坏,只是那个云姬是个变数,以后的事……臭老头这又是整的什么破棋,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