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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听风的视线依旧锁定在窗外，语气平淡地说：“你们两个人本来也不能成为朋友，关系交恶也没关系，自然的，利用一下也无所谓了。”
嗯，能将如此无耻的话，用这么平淡的语调说出来，也是个本事呢，脸皮要厚到一定程度才行。
而洛听风就是这么优秀的人，优秀得，让柳安雅恨不能现在就狠狠咬他一口！
就在柳安雅对洛听风咬牙切齿的时候，她听到身后传来淡淡的叹气声。
她忙回头看过去，便看到沐晴天担忧的脸。
“前辈？”
沐晴天也看向窗外，蹙眉道：“我也不知道让灿灿坚持下去，是不是对的。”
她这句话，好像是在感慨，又好像是句疑问，柳安雅摸不清套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她考虑要如何回应的时候，洛听风开口说了话：“如果何灿灿不喜欢，她早就退出了，除了她那个师傅，没什么能让她坚持这么久。”
这么笃定的语气，让沐晴天侧头看着他。
洛听风知道沐晴天心里在想什么，对此，洛听风的解释是：“我好歹也是她的老板，了解她，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嗯，说的也是。那你这位前任老板，还有什么高见吗？”
“高见谈不上，只觉得她现在缺少鞭策，也缺少压力。只要有了这两样东西，她自然而然就会成长起来。”
沐晴天曾经说过，何灿灿需要明白一些利害关系，才会自己成长。
而现在，洛听风这是提供这个机会吗？而他做的这些，是有意为之，还是闲得无聊，在做一场试验？
沐晴天目光深沉地看向洛听风，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找寻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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