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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黑的话让小姑娘有点茫然，这个问题她没有想过。
“反正我觉得冯姐的心很真诚，这么多年等待恋人，很让人感动。”小姑娘抓抓头，“姐姐，我叫马小芳，今年18岁。”
茉莉黑哈哈大笑，小姑娘真可爱。“你在这里收银，你不念书了吗？”
说到这个，马小芳的脸腾地红了。“姐姐，我想考最好的大学。”
最好的大学，茉莉黑在心底默念。难道没考上最好的大学，就不去念书啦？她犹疑地看着马小芳，“你没考上吗？”
马小芳点点头，“华铭大学的录取线是851分，我今年只考了820分。我想明年再考一次，但是家里经济条件不大好。我就出来先打几个月工，补贴家里。”
“你缺多少钱，姐姐可以给你。”茉莉黑喜欢马小芳的直率，天真而不矫情。
“啊，不要。谢谢姐姐，我不能要姐姐的。”马小芳吃了一惊，连忙拒绝。
茉莉黑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她没有坚持，只是说，“我就住在县城的云潮宾馆，我叫茉莉黑，这段时间都不会离开县城。
如果你改变主意了，可以到宾馆来找我，我很愿意帮助你。”
这次马小芳没有拒绝，她感受到茉莉黑的善意，“好的，谢谢姐姐。”
她在罐子里抓了一把瓜子，“我也吃点，瓜子很好吃。”她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
茉莉黑在马小芳的眼睛里看到了光亮，那是对生活的热情。她问，“你一般什么时候复习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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