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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给拖住了。
“莱昂，快下来，我要给你重新做发型！太难看了！”维克多非常挑剔地说道。
“先让我化妆，你没看到他脸上一点粉底都没有吗？”马蒂斯争执道。
杨果头疼地喊停了他们，说道：“马蒂斯，我能不能先不化妆？我现在都还没有学会怎么走t台呢！等我学会了之后，再进行带妆排练好不好？”
“你还没学会走t台？这怎么可能？”马蒂斯惊讶地嚷嚷道，“昨天，我看你已经是一个非常棒的模特了啊！看你那气质，那个拍照时候的姿势！”
“我没有骗你，确实是这样！”杨果摆了摆手，无奈地说道，“昨天你那样子觉得，那是因为去年在中华，阿尔蒂尔先生指导之下，我拍过了几张照片。”
“不带妆的话”马蒂斯有些纠结。
“不带妆可以！”维克多挥了挥手，很威风地给了一个结论。
正在大家都在很疑惑地看着他的时候，维克多嘿嘿一笑，说道：“但是发型还是要让我整理一下的，乱糟糟的头发，走在上面很丢人的呀！”
切！所有人很鄙视地给他翻了一个白眼。
闹了一会儿之后，双方相互妥协了一下，杨果可以腾出一点时间让维克多整理一下头发——只是稍微做一下调整，然后他们就忍耐了杨果暂时无妆上场的状态。
这时候，琪琪从方敏那边挣脱了过来，蹭蹭蹭地一路小跑，她拉着爸爸的裤腿，好奇地望着维克多他们问道：“叔叔，你们是gay吗？”
琪琪说的是英文，但是杨果瞬间被冰冻住了，他脑袋一懵，赶紧给维克多他们道歉道：“对不起，维克多、马蒂斯，我的女儿太失礼了。”
“琪琪，快跟两位叔叔道歉。”杨果用中文在琪琪的耳朵边说道。
马蒂斯瘦瘦弱弱的，但他这个人心胸很宽广，笑了笑，用发音奇怪的英语说道：“小天使，你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是情侣（couple），不过，gay这个词说得不礼貌哦！我们一般都说homo***。”
“琪琪说mille_pardon，monsieurs（非常抱歉，先生），跟叔叔道歉。”
琪琪扭过头来，看到爸爸坚决的眼神，然后才乖乖地按着爸爸的要求说了。
“阿拉拉！”马蒂斯跟维克多笑了起来，说道，“小天使说的法语说得真好！”
“先生，我叫logiel，不叫小天使。”琪琪认真地说道。
“logiel？好像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名字。”马蒂斯还以为是琪琪发音有误呢。
杨果笑着将琪琪抱起来，跟马蒂斯笑道：“logiel，就是los_angeles的缩合词，我之前给她起中文名字的时候，就是根据洛杉矶这座城市的名字找到的灵感。”
“挺好听的名字，也跟天使一样，难怪阿尔蒂尔先生一直说小天使。”马蒂斯笑着跟琪琪握了握手。
琪琪一开始还以为道歉那事有些不开心呢！但是马蒂斯逗了一下她，琪琪又多云转晴，笑得眼睛弯弯的，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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