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让他握住太多权力,任袖对他还是很大方的。
现在他手下不仅有信使,还有密探,以及各种为他服务的人,想要办什么事,只要不是犯任袖忌讳的事,都没人干涉。
有了方向,他要查理叔丘,就很好查了,只是路途遥远,交通不够便捷,可能还要等一阵子,才会有更进一步的消息传回来。
这事也急不得,所幸他现在有个闺女,日子过得也还算有滋味。
公主珍越长越大,慢慢显露出活泼好动的性子,白景源每天抱着她,听她咿咿呀呀的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不知不觉就能过一整天。
就是某一夜发生了一点小插曲,柳雉换了轻薄的春衫过来找他,问他当年许下的诺言还作不作数?
谁能记得自己很多年前随口所说的一句话呢?只有女人才会帮你记得。
上辈子这种事情遇到太多了,他很有经验,绝口不提诺言内容,直接一脸严肃点头:“老爷们儿一口唾沫一个钉,哪能不作数呢?”
他敢这么认下来,也是因为他从小就不会随意许诺自己做不到的事,既然做得到,又真的许诺了,他就不会反悔,哪怕为难,也会做,最多事后把这事儿记在心里,提醒自己日后做人要更谨慎一些。
对他们这样的人家来讲,适当的吃亏,反而是一件好事。
然后柳雉就脱光了衣服,对他道:“活到七十这种事情谁也没法给我保证,那我要生很多的孩子,来吧!”
白景源目瞪口呆,心中复杂真是不忍多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一场赏春节,白景源得到了急切想知道的消息,任袖也有了满意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