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宛国,凡是晋封为妃的女子都有一枚玉牌以示身份。当尚喜宣读完毕之后,身后的太监拖着木盘走了上来,红布之下正是那两块久经尘封的玉牌,分别交给晋封的华妃和霓妃。
太监走到如嫔身边时,颔首请安了声,便早早的退了出去。
尚喜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双手握着拂尘握拳恭喜两位新妃,“咱家先恭喜两位娘娘了,也恭祝娘娘早日获得皇上的皇恩。”他笑着走到她们两人的面前,一一道谢。
华妃和霓妃还是有点诧异,好端端的为何突然晋封,而如嫔却只是个嫔呢?以往她们三夫人当中,她可是之首,如今身份的悬殊一下子就拉扯开来。
花园中传来一阵阵清香,伴随着柔软的秋风扫过每个人的鼻前,新鲜的空气也带走了他们不少的忧愁。
尚喜见她们没有多大的惊喜,自知无趣的打算折返回去,刚一转身,身后就传来尖锐厉声,“站住。”
开口说话的正是木讷半响左右的如嫔,满怀愉悦的她一下子犹如掉进冰窟一样,说不出的寒冷。当她反应过来时,便瞧见了华妃和霓妃的鄙夷之情。
尚喜应声回过身去,依旧态度卑谦的问了句,“如嫔娘娘,有何事吩咐咱家?”
“圣旨在哪里?我不相信皇上会这样对我,无悠宫?那个鬼地方谁要住。圣旨拿来……我不相信你说的,你一定是假传圣旨……”
如嫔接近疯狂的冲到尚喜的身前,撕扯着他的衣袖非要让他交出圣旨来,那些所谓的仪态和礼仪,统统都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一张狰狞的面孔不断的纠结着。
宫中的圣旨都会在宣读完毕后收入经阁,她一小小的妃嫔又有何资格要求阅读圣旨呢,何况她妄加揣测圣意,那罪说轻不重,说重又不轻。
尚喜不曾和如嫔有过交往,只是在她进宫那会儿听宫人提起过她的大名,那可是出了名的善妒且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