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炕上,我小声对张歌奇说:“这个张富贵怪怪的,我感觉他似乎知道很多内幕,只是瞒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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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歌奇翘着二郎腿高谈阔论起来,“没准是他放山的时候,在山里发现了什么上古封印,把封印打开了,结果炮制了这场席卷全村的疾病。你想想,姓霍的人全死光,村长家的财产不就归他妹妹了,约等于归他张家了吗?”
“呃……”我一阵语塞,“你看小说看多了吧,这联想也太夸张了,有理有据才叫推理,你这只能算瞎猜。”
张歌奇振振有词地说:“嘿,我这叫作‘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我笑了,“服了你了!对了,我晚上招魂的时候,有一个小男孩指了一个方向给我,我准备明天去看看。”
张歌奇说:“明天张富贵肯定要赶我们走吧?”
“你不是很会赖着不走嘛,该你发挥了,想想辙!”
“那就说咱们要收点特产,张富贵收了钱,就会让我们多呆几天吧?”
我点头,“可以,我也是这么想的,象征性地收购点东西吧!”
我拿出那本《星禽真形图》来看,这本书记载着许多相猫相狗的手法,十分有趣,这时张歌奇忽然捂着嘴嘿嘿地笑,我瞅他一眼:“你又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
张歌奇乐不可支地捶床,然后小声说:“我刚才仔细观察了一下,那小男孩长得和张富贵也不像!哈哈哈哈,原来他们家辈辈戴绿帽,世袭绿帽子王。”
我说:“光看长相未免有点武断吧,小孩子没长开,许多特征不明显。”
张歌奇却十分有把握地说:“你没觉得,小男孩长得很白,张富贵长得特别黑吗?”
我苦笑,“好吧好吧,这件事不要乱说,你偷着乐就成了。”
我心想应该不会这么巧吧,如果肉眼就能做亲子鉴定,那那么多人还跑医院去干嘛?
不过我好像看过一篇报道,说去做亲子鉴定的非亲生率高达40%,如此说来,其实这样的事情在我们身边比想象中要多得多?
可能是这一天跑得太累,这一宿睡得还挺踏实。
梦里我梦见一个小男孩在一棵歪脖子树下面用手不停地刨,当他把手抽出来的时候,手指居然变成了像树根须状的东西,很是诡异。
我不知道这是鬼魂托梦,还是我经历了这些事情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隔日一早,张大嫂给我和张歌奇下了两碗面条,我早就饥肠辘辘了,吃得格外香。虽然只是普通的碱水挂面,可是面条上码着的溏心煎蛋、腊肉片甚至那点缀其上的几片青菜叶子都特别好吃。
此外还有一小碟古法制姜,是种口感酸爽的酱菜,配面吃别有滋味。
张歌奇一边吃一边称赞大嫂手艺绝赞,此面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咥。
大嫂可能很少被夸,高兴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张富贵却在边上叼着烟斗,略显冷淡地说:“吃完这碗面,我送你们出村。”
我放下筷子,递眼色给张歌奇,该他发挥了。
张歌奇忙道:“不对吧,张大哥,人家说上马饺子下马面,送客得吃顿饺子呀!”
张大嫂很待见张歌奇,也说:“人家好不容易来一次,多呆几天不要紧的。”
“什么叫多呆几天!?”张富贵明显有些不快,提高了音量,眉毛也扬了起来,“现在村里是啥光景,你没看到早上那些老鸹在天上飞?现在是招待客人的时候?今天吃的是饭,保不齐明天就改吃席了!”
张歌奇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这病要是找上我们,我们谁也不怨!”
张富贵瞪眼说道:“你可真是吃灯草灰放轻巧屁,要是得上那个病,你俩就得半截埋在黑土里面,慢慢等死了!”
张歌奇依然毫不在意地笑道:“那也挺好,露半截在外面,一看就知道是我们俩,墓碑都省了!对了,来都来了,我们打算收购点吃的、还有药材,大嫂,你家里还有多少腊肉、熏笋、熏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