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钟如一看到容裳被人用qiang抵着脑袋,她这心里头不知道有多痛快。
挽着雷宏的手使劲扭着腰,说好话,“雷爷,你真厉害啊,这么快就把人都抓来了。”
再一瞧那前面挺拔完美的身形,是沈流年没错吧。
“呵呵。”雷宏嘴里咬着半截香烟,他手轻轻一拍,拍掉西装上面的烟灰。
“陈泳。”突然喊一声。
容裳身后的男人立即扭头朝他看过去,恭敬道,“雷爷。”
“把这两人绑了给我丢进河里。”
这该死的。
要不是后面钟如提醒他。
他都还不知道那天晚上是钟夏给他们设的局。
哼,这臭女人,竟敢通知他老婆。
害得他现在在社会上丢尽脸面。
雷宏现在一看到她这张脸就觉得来气。
这女人就是来给他找麻烦的。
“走走走。”他摆手催促,神情十分不耐烦。
陈泳听命于他。
很快,有手下拿来粗绳子。
陈泳接过,正准备绑了容裳。
对面,沈流年猛地一拉手中的绳子。
“呃呃呃。”
男人痛苦地挣扎。
陈泳愣了一下。
再抬头看过去,他皱眉了。
“你放开他!”
沈流年面无表情,“你先放了她。”
纠结。
陈泳看看手里头的绳子,又看看被勒得满脸通红的手下。
内心在挣扎。
钟如害怕就这样让钟夏跑了。
她面色一变,大声喊,“别答应他。”
“快把钟夏绑起来。”
陈泳及他的手下一听,“……”
他们再三犹豫。
钟如实在着急。
她侧首看着身边的老头。
“雷爷。”
抓着他的手摇晃着,使劲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