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嫌弃,你以前可是喜欢我的身体喜欢得不得了的。”突然发现,偶尔逗一逗她,看她气急败坏却不能拿他怎么办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如果到这时候容裳还觉得他说的是白墨和白萱的事,那她可就太傻了。
他说的,分明是他们以前的事。
容裳不知道他究竟记起了多少,只知道这些片段很零碎,好像,每个世界每个他都沾了一点。
她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现在的他。
只能装哑巴,装聋子。
不回应,没听到。
可后面离开的时候他还是说了,“你以后要是控制不住,想我了就尽管来找我。”
“我呢,晚上十一点半睡觉,你十二点来我就睡着了。”
“……”
信了你的邪。
她离开。
关上门的刹那,男人嘴边的笑容一收。
低头,漆黑的眸光黯淡了几分。
两三天后,白墨出门的时候在门缝底下看到一张纸条。
打开来,他看到上面写着:小心白霆,最好查一查公司的账目。
谁啊?
字体是用电脑打印的。
白墨看不出是谁,整个就和恶作剧似的。
毕竟,白家上上下下也就他,白霆跟他父亲有参与公司的运营。
除了这三人,还有谁比他更清楚公司的事?
没有了。
纸条一揉,他回头就把它扔到垃圾桶里去。
后面到了一楼的客厅,白墨听见白老爷和白夫人在商量过十来天要给白家三叔公举办生日晚宴的事。
说起这三叔公啊,过几天他都七十岁了,可他至今还是单身一人。
往年这生日都是在家里办的。
可今年不同,今年是他七十大寿。
白老爷说了,到时把所有亲朋好友都请来给他祝寿。
至于这生日晚宴,就在市中心那边的爱群酒楼办它个一百来桌。
要搞就搞热闹一点,让他老人家开心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