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关抒礼再次出声。
二姨太皱眉,有些不耐烦。
“干嘛呢干嘛呢。”
一直催催催。
二姨太别开脸,扭着腰走过去了。
完了管家跟容裳商量着,要不就先把布弄来隔壁的仓库放着。
容裳一边听着,一边扭头看过去。
借着院里的光。
容裳看那母女俩鬼鬼祟祟的往大门外走。
干什么?
她眸光一闪。
和管家说,“晚点再说这事吧,我现在还有事。”
“好的,那大小姐您先去忙吧。”
离开关家。
容裳偷偷跟在那母女俩身后。
见她们一路走到前面僻静的巷口。
二姨太回头看了一眼,容裳迅速躲在坚硬的墙壁后面。
没多久,听见她问关抒礼,“到底怎么了?”
“母亲。”关抒礼握着二姨太的手,一脸着急,“我下午在赌馆那里……”
话没说完,二姨太面色骤变,“什么,你又去赌馆?”
惹得她皱起眉头来,满脸不痛快。
“母亲,你先听我说完。”
“我是听那里的人说,沈家的小少爷不见了。”
“你说什么?”又一重大消息,二姨太一听,眼睛一下瞪大起来,她不敢确定,“抒礼啊,你说的是沈长陵?”
“是啊是啊。”关抒礼重重地点头,“我听人家说,他压根就不想成家,都是沈老夫人逼他的。”
“没办法,他就连夜逃走了。”
不是吧。
二姨太张了张嘴,眉头紧锁。
关抒礼觉得心情不悦,她问二姨太,“母亲,这可怎么办呐。”
沈长陵跑了。
那,那关家和沈家的婚事……
“母亲,不知这沈家是不是还有一位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