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和之前无数多次都一样,这个念头在司霖的脑子里并没有存活多长的时间,就已经不留任何踪迹地完全消失。
“你没事吧?我在这里带了好几天了,白吃了你好几天的饭,喝了好几天的茶水,我觉得我也是时候来和你好好谈谈了。毕竟我们也不是熟到你可以养我一辈子的境地,我终归还是要走的。”
李林夕觉得司霖的苦笑有些瘆人,但更多的是让人心疼。
虽说只是相处了短短的几天时间,李林夕就已经连续很多次地发现司霖像刚才那样,呆呆地坐在一个地方一个人苦笑,又或者是眼神有些游离地看着她,可是她却是始终觉得他的眼神里面没有她。
可是不管司霖到底是怎么了,司霖到底发生过些什么,在司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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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霖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的秘密。李林夕都知道,自己完全不在意。她还没有圣母到去为了一个在自己最为虚弱的时候,把自己劫出后,还一连好几天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的陌生男人。
李林夕的话让司霖收回了之前的苦笑,司霖却又扯了扯唇角。不过,这一次司霖不是笑自己,而是因为眼前这个有意思的女人而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
果然是她的亲人,有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在这个地方被我关了这么久,平日里面和我谈笑自如,一副熟人模样也就罢了,到现在想走了,竟然还能够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你要是想走也可以,告诉我你知道的沈家军的一切消息,尤其是沈沐辰在北上的规划,还有……,我想用你的自由,来换你的那把剑。”
沈家军在北上的规划固然是重要,可是此时对于司霖来说,最为重要不是那些有可能可以直接毁掉沈家在北上势力的情报,而是那柄一直闪着寒光的长剑。
要是有了那柄有了灵气的宝贝,再加上自己从小就学来的招式,司霖可以肯定,加上那柄长剑之后,在搏斗方面,自己不但能够比过李林夕的,甚至于还有可能超过她。
虽说已经过了好几天的时间,可是司霖并没回忘记之前在沈家的荒园里,就在他以为自己的行踪被李林夕发现,打算取了来人的性命,在他手中的短刀即将接触到来人脖颈之时,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出现的,一炳闪着寒光的长剑,竟然自己像长了眼睛一样,悬浮在半空中,挡住了自己的招式,这才给李林夕赢来了后面和他打斗的机会。
就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认定了,那么好的宝物,是属于自己的。
司霖看似风淡云轻地说完了自己的要求,可是李林夕却并没有像他那样,感觉到那么轻松。
这下也才明白,为什么刚才司霖在说完了“还有”两个字之后会停顿了几秒,原来都是打的自己那把外挂长剑得主意。
“哎呀,虽然你这几天对我也是挺好的,我也是真的很想帮你,但是我确实是有些无能为力啊~”
说到此处,李林夕停顿了一下,假装很是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这才接着道:“关于沈家的什么规划,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应该知道,我只是沈沐辰的一个偏房而已,不但不得宠,在沈家寸步难行,被各种各样的人针对,之前还差点被沈沐辰害死,我连沈沐辰的书房都进不去,连沈沐辰都见不着,我哪里来的什么沈家军的机密。”
我虽然没有被沈沐辰害死,可是之前那个正真的木昕昕确实是因为沈沐辰不让人给她请大夫而病死了,我这么说也没有错啊。回想起之前沈沐辰给自己准备的百香院,对于刚才的一顿吐糟,李林夕明显有些心虚,只得如是安慰自己。
“哦?那既然如此,我看木小姐你怕是还要在这个地方待上一段时间了,在这里好好地陪陪我这个莫名其妙的人了。顺带着说一声,要是万一你姐姐木欣然顺利地生下一个儿子,你这沈家二夫人的位置,怕是都要保不住了。”
司霖说话时看起来是满脸的不在乎和不在意,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他说起那个女人的时候,心底瞬间蔓延的至整个心底的痛和恨。
他因为那个女人离开时的绝情和狠心而心痛,也恨那个女人竟然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可是最让他觉得窒息的,是他此时竟然在利用她的安全和孩子,去满足自己的利益。
李林夕自然是不会知道,在司霖那张看似十分轻松和肆意的脸下,到底在心底隐藏着多少的东西。
搞笑!我又不是真正的木昕昕,我虽然也觉得沈沐辰长得挺帅的,有我之前梦中情人的那种感觉。但是我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接受过伟大教育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男人长得好看,就去做别人的小三呢!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个小说里面的男人。
心里无情地吐糟了一番司霖所说的,对于她而言丝毫没有威胁性的理由,不过嘴巴里面说出的,却是另外一番不一样的话。
在司霖都没有意料到的情况下,李林夕先是以一副好像是被吓到了的姿态,猛地瘫坐在了地上,调节这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尽可能的看起来沧桑一些,接着才开始说出了自己之前在心底早就已经酝酿了很久的话。
“我自然是知道,要是木欣然那个贱人顺利地生出了儿子,我在沈家的地位就会更加的低下,在沈家活的也会更加地如履薄冰。都是因为木欣然那个有心机的贱女人,我才被关在这里。可是……,可是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沈家的军事布局……,我连书房都没有进去过……,我怎么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