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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却是萧祁煜牺牲了自己的幸福,用失败的婚姻博一个将来,这婚姻有利有弊,其中草蛇伏线看不到的好处也多了去了。
萧子焱看萧祁煜春风得意,气的牙根痒痒,如若那和亲的是自己,她岂非轻而易举就得到了不少暗中的力量?
婚后第一天,果如季春璃所言,萧祁煜连红盖头都没有掀开人就不见了,要非她真心实意爱慕萧祁焉能忍受新婚第一夜就孤枕难眠?
“世子呢?”舒尔雅在等那神圣的时刻,在等他掀他的红盖头,但新婚夜的新郎官却不在这里,旁边喜娘走了过来,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
舒尔雅冷笑一声自己掀开了红盖头,但泪水却如了龙凤蜡烛的烛泪一般盈盈然滑落了下来。
看舒尔雅这模样,大家都噤若寒蝉。
是夜,萧祁煜一人到了翊荷居,这里有他没落的记忆,有一切该忘记的过往,如今萧祁煜已迁西宫,这里自然不用回来了。
他酩酊大醉,福生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催促了多次:“王爷,今晚是新婚夜啊,您不出现只怕不好。”
“晚一点就回去,斟酒吧。”他已喝醉,但酒量却还很好,强烈要求福生斟酒,福生只能伺候。
一晚,萧祁煜都没有出现在西宫。
而这一晚春璃看起来很平静,她如常休息,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似的。
春璃知新婚后的舒尔雅如虎添翼,自不去撩蜂剔蝎,至于舒尔雅,她现如今一门心思都在萧祁煜身上,日日思忖怎么样讨好他,竟一点闲暇看来对付季春璃都没有。
春璃的生活依旧单调,依旧贫瘠,早出晚归,不是在皇后身边就是在姜容喜身边。
眼瞅着半个月过去了,这半个月,季春璃再也没有见萧祁煜,这是她进宫后唯一一次这么长的跨度不去见萧祁煜,伴随着时间的顺延,她成了他心头的白月光、朱砂痣,以及一切和美好有关的东西。
而萧祁煜那边也并没有什么任务需要季春璃去执行,两人犹如互相遗忘了一般。
殿试开始了,今日皇上身体不舒服,殿试才一开始他就萎靡不振。侧首是萧祁煜陪同,鸿胪寺的官员以及其余三省六部都有到来,大家这么居高临下盯着学子们,有人吓得抖索手腕,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了。
皇上已处变不惊,泰然自若道:“诸位不要怕,金殿对策和寻常时候你们清流一起闲谈一般,本是曲水流觞的事。”
皇上不说也就罢了,他这么一说,当头那个中年人“吧唧”一声已栽倒在了地上,看那模样是的的确确吓到了。
有人嘴唇苍白,有人瑟瑟发抖,萧祁煜伸手从高允之手中将花名册拿过来,对嘉定皇帝道:“这几个人都不中用,即便是文学天下第一,她们能为中京做什么贡献,一一黜落吧。”
那花名册上每个人的名字是用金漆写的,此刻萧祁煜握着铜币在相对应的名字上刮蹭了一下,这不但刮蹭掉了他们的努力,也让她们永远失去了在朝为官的可能。
本就二十人,除却那自个儿昏厥过去的一个不算,其余又有十二人被“黜落”,其余人认真答卷。
乾坤殿内安静极了,虽已过了酷暑,但东胜国天启干燥,这种燥热要蔓延到农历的九月底才会结束,窗棂上放着冰块,风一吹,一股沁人心脾的凉意进入了屋子的,但文武官员锦衣华服,自然也热坏了。
嘉定皇帝身旁有宫女伺候,挥舞的团扇送了微风过来,倒是比其余人好,萧祁煜也锦衣华服,但从头至尾动作几乎都没有怎么变,除了手中挥舞的折扇证明他是个活生生的人,其余的任何看起来都好像他是个失去了生命的雕塑、标本。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哎呦,皇上!”万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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