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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庸申耽,拜见干令祭酒大人!”经历过诸多磨难的申耽也不知何时在西城落了脚,此时换了一身普通的粗布衣服,然而这人身材魁伟,气度颇见不凡处,此时虽然恭敬下跪,犹自有着一番气场。
杨柏打量了一眼,急急问道:“你便是那申家族长?你有上庸的情报相告?”
申耽见这人颇有些急切浅薄,心内的评价便即低了几分,然而嘴上的恭敬却是不减,说道:“正是。敢告于大人,那贾氏小儿自袭杀上庸令王开以来,倒行逆施,竟使令兵士屠我上庸四家豪族,如今县中怨声载道,民怨鼎沸……”
“且住!”杨柏扬手止住了申耽说话,问道:“你可知前番那杨昂往上庸去的事,如何了?”
申耽抬头和他对视一眼,说道:“耽前番逃难来时,见那杨大祭酒点起大军,扬着军旗前往,不过兵力看着不多,纵然有所斩获,也得有后续增援……”
“呸!增援个屁!”杨柏闻言便骂,“师君须没下令出击,杨昂那贼厮必是投敌去了!”
申耽眯了下眼睛,大致推想出这位听说是南郑来的干令祭酒和那位杨治头大祭酒有些恩怨,连忙说道:“那大人可更要快些进军了!那黑脸小儿其实只得百几个心腹,若是杨昂存了叛乱之心,怕是要火并了在上庸自立!”
这话说到了杨柏的担心处,他越想越觉有些道理,便又见申耽上前一步进言道:“耽虽被那黑脸小儿破了家,成了丧家之犬,却也听闻那厮还不至于赶尽杀绝。如干令祭酒大人信得过,耽愿为向导,并召族中幸存众人归顺师君,一同匡复上庸!”
听得申耽这么说,杨柏有些心动,又想了想,终于下了决心,说道:“申兄既然有意归顺师君,那再好不过!我军这便整顿一番,你与我军做个向导,前往上庸捉那杨昂,还有那个黑脸小儿……叫贾政吧?拿这两个小贼去!替你家报了破家之仇!”
“耽谢过干令祭酒大人!”
“不须多礼了。”决心下了,杨柏倒从容了些,扶起了申耽,说道:“若真拿下了那两个贼厮,平定了上庸,我当与我兄长杨庄之大人一同,向师君大人保举你也做个治头大祭酒!”
总算投靠上这人,并说动他进攻上庸了,申耽心头略安,虽然对此人有些轻视,仍旧还是便对着他一番叩谢。
“这时候就别客套了,我看你既曾主事一族,也与些兵马你带,”杨柏扶起了他,略一思索,便指了指身边一名亲信叫道:“郝由!你便陪同申君前去盘点这县中人马,只留百人守城,其余的便由申君带领,你便从旁佐助如何?”
“诺!”那亲信郝由看着年轻,一张脸圆圆的,有些微胖。
“多谢干令祭酒大人重用,耽必肝脑涂地相报!”听着杨柏的命令,申耽心内激荡,又是略一拱手。
“申君且住!”申耽本已转身,就要随那郝由出去点兵,却又被杨柏叫住,心内略生郁闷,转过身来。
杨柏却是想起了兄长向来对自己的诸多教诲,其中说得最多的依稀便是不可轻信于人的道理,随之想到了一件事,心里都忍不住给自己叫了个好,这便对着郝由挥了挥手,示意他自去点兵,却对申耽说道:“那杨昂此番擅自带兵出去,反叛无疑,我与申君十名亲兵,你去把杨昂留在城中的家小都抓了起来,杀了!”
“诺。”
看着申耽领命离去,杨柏有些得意。他本来便有意捕杀杨昂的家小,这下让这刚刚来投的申耽做这件事,可以看看他会不会是杨昂的奸细,如若不是,让申耽和杨昂结下这仇,也好让他更卖力地厮杀!
西城县以东,驰道南侧的密林中。
“小点声!动静小些儿!”长着焦黄脸皮的豹营营长裴元绍恶面恶相地压低声音对着身后一众士兵骂了一句,又收了那幅凶脸,略带和气地对着身旁的一人道:“蒙君,此处离西城县多远?此地可是驰道中最窄的一段了?”
那人姓蒙,单名山,取有个字叫南复,是武陵乡一带的游医,身形瘦削,脸上毛发不盛,留着两撇文士须,只是肤色却不似一般文士白皙,显得有些暗黄,却像是在外奔波给晒的。这次行军,倒是配了几人做向导,结果每每蒙山辨识方向最快,是以裴元绍都记住了他的名字,多次出声问他。
这时,蒙山听见裴元绍相询,忙伸长了脖子四处看了看,说道:“此处离那西城县尚有一百五十里左右距离!将军,如要设伏,还需再前进三十里,才是方便的所在!”
“方便方便……”裴元绍咕哝了几声,却也是有些郁闷,看了看身周众人,却也赶路赶得有些乏了,特别是这一路都是穿行小道,甚至还潜入深山老林中徒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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