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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县城门外,一颗略显肥大的断头在这场骤然爆发起来的小型战争中,被马蹄、人足或者践踏,或者踢来、踢去,最后滚到了一具被破开了胸膛的尸体旁边。
这个头颅的双眼对着那尸体,仿佛久久地注视着。也不知,倘若真个泉下有知,陈八尺祭酒是否还怨恨着这个擅自撤开了城防的同僚。
文聘听着耳边的厮杀声此起彼伏,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他只在最初发难时猛冲一阵,在挥刀砍下陈八尺的脑壳,并带着手下兵士冲击成功之后,便即住了手。
此后,文聘便待在几个亲信前后护住的圈子里边,冷冷地看着战场的情况,和一旁大为兴奋,来去跃马扬刀带头厮杀的的归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着西城县门口的这些士卒被击溃,文聘扬起了手里的马鞭,朝着马股轻轻击打,跟着已冲击入城的兵士入了城,左右环顾一番,果然没见着多少守城士卒。
他又远远地看了郝由一眼,那人仍在原地一动不动,身边自有几骑仍在监看着他。
文聘紧张了甚久的心情终于开始放松了起来,他又再度扬起了马鞭,却在空中一甩,打了个脆响,这是示意传令兵上前了。
见到那几个传令兵过来了,文聘微微颔首,沉声道:“传我将令:弃兵投降者不杀!”
西城县的攻夺战几乎是骤然间爆发的,而随着两个守城祭酒的丧命,剩余的守城兵士也很快丧失了斗志,丢了兵器到处奔逃起来。
归九冲杀了一阵,此时也一时住了手,一转身,正好对上了文聘的眼光。
这县城已破,随后便只是些琐碎的事儿。文聘朝着归九点了点头,说道:“归九兄弟,这里大局已定,剩下的就拜托你了!”
归九闻言,倒也不说什么,在胸前抱了抱拳,朗声道:“诺!”
见归九应诺,文聘又一挥手,让自己的几个亲兵带着郝由,却是往城中官署去了。
入了官署内,这内中的人逃了一些,却还是有不少仍后知后觉的还留着,文聘自令手下得力的人去把这些人收束到一起,后续再作理会。
这些事情略略安排妥当,文聘便在主座坐下,又看了仍站着的郝由,笑了笑,嘴上却又换了个称呼,说道:“郝兄,你为我军献了那米贼的心腹,叫干令祭酒吧……又助我军轻易取了这西城县,回头我必在荡寇将军面前好好为你请功,必有封赏!”
听得文聘这样说,郝由脸上挤出了一个假笑,连声称谢,只是心内犹然是七上八下,隐隐担忧着什么,一双眼中分别都带着畏惧。
跟随在这位文总长身边,郝由见这人极有决断,又是喜怒不形于色,心内本来便有畏惧之意,又见他一直只是问些事儿,又不由分说地便分派自己来诈开城门,却是分毫不说处置,郝由一直都有些担心,谁知此时他说要给自己请赏,郝由竟然觉得比此前反还要担忧些了。
一番温言安抚,对方反而更见慌乱,文聘倒也没感到太意外,毕竟这种临阵背主的人物向来为人不齿,往往敌方问清了情由,还是不免刀光一闪,送个一刀两断的……背主求荣的小人,谁人敢用?这种时候,便由着他慌乱去,为了乞怜求生,还指不定能供出些什么来。至于什么请功、封赏,到底还是要由那位脸更黑的年轻主公来决定了,文聘便只是说说而已。
“郝兄,”见郝由有些魂不守舍,文聘先是沉声唤了一声,这才问道:“这西城县城既然你之前也熟,如今我军拿下了,总是要知道各处要害,人口财赋一类,才算得掌握……”
文聘缓缓说着,见郝由脸上大有茫然之色,心知这厮多半是草包,不解这政务了。
“且去替我寻来版籍图册,再做解说,如何?”
“好,好!”郝由连忙答应了下来。天可怜见,他之前也不过是杨柏的亲信而已,又如何懂得许多?一时呐呐便接不下话,但若是要寻个什么东西,这官署的人却没跑光,他寻着个眼熟的带路,找上一找,又哪里怕找不着?
这事儿也确然如此,郝由从那些收束到一块的官署里的从人里点了几个眼熟的出来,便到存放文书的所在一阵翻找,不多时便收拾了不少图册呈上。
一众图册,文聘拿在手里,便只是略略过目,直到拿起一块布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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