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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两人的名字,贾政一时有些激动起来。
孟达,不就是那个叛蜀又叛魏,被司马懿八日围城,十六日枭首的小号三家姓奴么?
至于法正,那更不用说了,那可是刘备攻略巴蜀的首席谋主,虽然演义里风头都被卧龙和凤雏夺去了,但贾政犹然记有刘备兵败后诸葛亮的一句感慨:“倘使法孝直在此,必不教主上有如此惨败!”
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贾政想了想,便先让古望把抓拿住的奸人带上来。
被推上来的这人须发不知多久没有打理过了,大嘴巴,小眼睛,样貌贾政看着倒也眼熟,依稀记起了,当初在上庸城外打败一众豪族的联军时,好像是有个打头的是这模样。
“你是……”贾政有些迟疑,但上庸逃脱的有名豪族头领不过那一个人而已,“申耽?”
似乎是察觉到贾政言语中的迟疑,那人连连摇头,若非双手上了镣铐,几乎要抬手起来摆动了,叫道:“大人!大人!小人冤枉,小人不过一个无家无口的破落户,哪里会是犯事的大寇呢?”
贾政细细看了一眼,只是淡淡说道:“拿住了!”
这人和当初授首的那个申家头领眉眼颇有相似之处,又是法正设计拿下,贾政心内基本没有怀疑了。
想了一想,他转身问道:“那两个少年呢?”
古望忙道:“早等候在堂外了。兵士,传令,让法正和孟达入来!”
一文一武,一个健壮,一个有些羸弱,两个少年偕步入内,齐齐向着贾政拜下,叫道:“法正、孟达,拜见府君大人!”
贾政满意地笑了起来,现在可也到了当年史书上读到的人物都要朝他纳头便拜的地步了,这种感觉可真是美好。
“起来吧!”
法正和孟达站了起来,贾政细细地看了看两人,法正自然是羸弱的那个,面目端正,也称得上是剑眉星目的一幅好脸,就是嘴唇皮薄了些,有些儿刻薄相;孟达则身高体健,面目倒也没多少让贾政感到特殊的地方,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此人身上有着一股子奸诈的气质。
“法孝直……”
“府君大人!”
贾政轻呼一声,法正略略欠身,神情颇见淡然,这让贾政对他的评价又高了几分……毕竟,这位后世名满天下的谋士,此时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少年,贾政有些忍不住,还在想他是否已长成完全体。
贾政笑了起来,指了指拘押在一旁的那位邋遢破落户,问道:“这人你觉得是谁?又如何觉得他便是……被海捕的奸人?”
法正略略欠身,说道:“此人非是汉中本地口音,虽然多加掩饰,但也不是关中口音。被执以来,也被验身一番,身上不少伤痕,看来是穿行山林所致,不是南边益州来的,便应是东边上庸方向来的……”
贾政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个少年法正还颇有些福尔摩斯的潜质,不由好奇起他是怎样说动这古望来,看了看古望,又看了看法正,正在犹豫着向谁发问,便见古望有些惶恐地拜了下去,说道:“主公,非是望没有主见,实是这少年说,大战当前,有那与主公为敌的,多半会在这要害的城池处捣鬼,怕坏了主公大事,而细听其计策,便也无非是在城中多加盘查而已,并无有害处和疑点,这才照着他的计策行事!”
贾政点了点头,又看向了法正,笑道:“小兄弟,你可是一来便对这位古大人说,‘学生此来,非是来向大人献策的,而是来救大人性命的’?”
贾黑脸只是有些恶趣味地一说,却见法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古望奇道:“主公如何知道?这小……法孝直确实说,他是特来救我性命!”
法正忙欠身拱手,说道:“府君大人、古大人见谅,非如此,我一个黄口孺子,又怎能说动古大人行事呢?”
这样的操作,说破了,这几百年来都屡见不鲜,只不过身在局中,作为新上任的小县主事,古望又如何淡定得下来?何况法正本就是善于算计的人物,被他牵着走不算意外。
“孝直,不妨说说你是如何寻捕奸人的吧?”
被贾政点破过一回,法正有些小心起来,欠身恭谨地说道:“劳府君大人下问。我此前思来想去,若是与府君大人有旧怨,非要坏府君大人大事的,无非三条路走:一者益州,但蜀道艰难,路远,且刘璋新继位,又败于张鲁,多半没有心思北上;二者京师……彼或可游说大司马,为难府君大人,但如今京师三军齐立,只怕没这个可能;三者,便是凉州马腾了。府君大人前番谋取汉中,诱了马腾军南下,如今想要送走,只怕有些为难,因此奸人,最有可能谋划此处!”
贾政点了点头,笑道:“赌了奸人在沔阳,又唬了此处的主事,然后呢?”
被贾政一点再点,法正的脸皮似乎也厚了起来,笑了笑道:“无非先想一想,我若是奸人,空带着两手去见马腾军,又算个什么东西?那便免不了先探听此地的底细,查看地形,和往来商贾交谈……这些事,若做个一件两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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