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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提他俩又折腾出啥幺蛾子。
这头的狗儿和狗剩俩兄弟,净了手洗了脸,又用麻布蘸着水擦了擦头发。互相瞅了瞅,除了衣服补丁摞着补丁难看外,别的还算顺眼。
俩人也没去吃朝食,想着万一能去张家蹭上一顿,便是好彩头。若不成那就忍忍,腾空肚子吃那午时的肉馒头。岂不更好!喝了两口井水哄骗下肚子,便拿上麻布包往东城坊张员外家走去。
帮佣,也叫短工,相对的还有长工,是一些有钱人家在某些时候,人手不足时,从外面临时雇的人手的名称!又根据雇佣时间的长短,分长期工和短期工。这里面又看工种的不同,分为技术工和普通小工。
狗剩他们俩干的便是这跑腿传话干杂活等这些小工的活。
这活对个人手艺没啥要求,几乎什么人都能干,当然工钱也是不一样的,是帮佣里面给的最少的一类。
还好在这古时,帮佣去主家干活,主家是需要提供至少一餐的。当然,根据活计的不同有些时候也是不用提供的,前提是要和那些佣人说清,好让人家自带干粮。
像张员外这些富人家都是提供两餐的,更何况赶上办丧事儿这么场面的事情。雇佣了那么多人,再加上自家的仆人婢女,厨房肯定预留了很多吃的,找个机会,向那厨子要些剩的来吃,想来也是没啥问题的吧。
一想到那厨子,这脑袋就是一阵头疼。昨日应了诺,今日去了还得先给他挑一缸水,都怪自己昨儿没留心问,唉。
昨天夜就没吃饱,今晨又只喝了些水,肚子早饿的咕咕叫了。看看已到了张府的后门,赶紧快走两步,一心想着早点进去,找些吃的来填饱肚子。
此时,正是上工的时候,很多人在门口排着队进去,这下肚子再饿也只能乖乖的站在后面等着。一边安抚的肚子,一边慢慢的往前挪。足足排了一刻钟时间,才轮到自己俩。
还是昨天那个管事,手里拿着一根毛笔坐着登记。看到狗儿过来,便问道:“姓名?”
“俺叫狗儿,他叫狗剩。”
那管事的在登记册上记下了他俩的名字。又低着个头,在旁边的登记册上,翻来覆去的找了找。抬头说道:”原来是你们两个。昨夜某家回去仔细翻找。都找寻不到你俩的登记册,又去找那张小三询问,谁知那张小三昨儿下午出了府邸,一直未回!正在伤脑,幸亏遇到张大管事,他对你俩还有些印象,与某家分说,这才了了这桩事!不然你们昨日的工钱,今日是补不上来的。只能等那张小三回来才行!”
说完他从旁边拿起一本蓝色封面的账本。翻到昨日那页在某一栏中写下了狗儿狗剩的名字。又在一本黄色封面的册子上看了看抬头说道:“昨日的当值管事验看了你们干的活计,收拾杂物房一间。还算仔细,得了优!奖钱三文。共记工钱三十三文。今日当须认真,把另一间杂物房收拾出来。”
说完便递给狗儿一个巴掌大小的竹片。正面写着狗儿的名字,背面写着一些相貌、岁数、所干何事等简略的文字介绍。交代一句,丢失罚钱一文的话,便挥挥手让狗儿离开。狗儿连忙道些,闪开了身,让后面的狗剩过来,只见他也得了一个这样的牌子。
俩人这才舒了口气,身份终于洗白,可以大大方方的呆在这院子里了。想到昨日居然挣了三十三个铜钱,今日还有三十个钱可拿!
这次阴差阳错的混进来,真是好运。况且,昨日还有幸吃了那香甜的肉包子,今日说不定还有得吃,一瞬间心里便是乐开了花。就连那狗剩都连连说道“希望死去的张老员外,能晚些入葬!”
狗儿知道这不可能,爹爹曾给他讲过。他们祐川这里风俗不像它处,这里习俗是三日敛三日葬!
收敛,报丧,设灵,入敛等步骤三日内完成,并且这里也不用当下仕伸阶层流行的“火葬”仍旧是“土葬”。
棺材,在家里停放三日就得埋进挖好的墓穴里。
这张府,今日正好乃是小敛日,需要收敛一些张老员外生前的衣物和喜爱的器具,当下那些仆役和管事都在各处寻找,至于大公子和二公子想来是在外面到处报丧。
那张小三,昨日出府未归,估计是报丧去了。当下也不用找他,他们这些人一般会一条路线连跑好几家,今日也未必能回得来。
有那些点儿背的报丧人,摊上个路远的地,一路骑马坐船打个来回能用半年时间!
如今的大宋,北边几乎年年都在打仗,南边各个山头都挑着大王旗,卡着路发那过路财!单人独行一个不当心,就被宰了埋进某个格拉角落当肥料。
所以,那些不重要的人一般都是邮寄封书信了事,能打发人千里迢迢报丧的还都是些在外做官游学,经商游走的至亲家人!不去还不行。
因此,遇到这样式儿的主家,为防止报丧人不尽心办事,半路逃跑,一般都会派家生子去,正好对接丧人也熟悉,也便于他们询问事情。
这么一想,怕是这张三,一时半刻还回不来了,答应给自己加工钱的事儿,估摸着也是黄了。还好,有肉馒头吃,那两文铜钱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