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娃子齐声喊道:“是十两!”
狗儿点点头又问道:“十两是一斤对不对?”
众人道:“是!”
狗儿嘿嘿笑道:“现在我手里的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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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树枝就是要三个人分的年糕饼!”
“减法,便是这样递减,我给大傻一根!我手里就没了一两,总数就变成了九,我再给狗剩一根,总数就变成了八”
“接下来,我再分给李子木一根,问你们我手里还剩下几根?”
聪明的娃子直接开口道:“七根!”
稍微笨一点的娃子就赶紧举着手指头数一遍道:“七根!”
狗儿点点头道:“对了!然后我手里这七根,嗯,也就是七两年糕继续分给他三人,你看!”
狗儿又分别给了他们三根,道:“现在你们三个手里各有了几根?”
三人异口同声道:“三根!”
狗儿呵呵笑道:“正是如此,我这里去的九根,你们三人手里加一起便是我手里去掉得数!对不对?”
众人一个个看去,发现果然是,一个个神奇的说:“果然如此!”
狗儿笑的摆摆手道:“所以说减术和加术便是一家,总的减去便是分的,分的加上便是总的,学加减术一定要合在一起用才是!”
众人拱手齐称是。
狗儿微微点头道:“他们三个每人分了三根便是三两,一般多是也不是?”
娃子们点头道:“是的,一般多!”
狗儿哈哈笑一通,举着手里的最后一根树枝道:“就是如此,他们各分了三两,加一起才是九两,可是你们买的却是十两啊!那剩下的一两在谁手里?”
众人道:“在先生手里!”
狗儿道:“若是换成年糕呢?”
一群人赶紧改口道:“在赵年糕手里!”
狗儿呵呵笑道:“便是如此,其实这个分年糕要用除术算才是更加准确,因为三个人想分的均匀,他的称杆就要打出三两或者是三两三的字数,总之这年糕总有些边边角角被赵年糕扒拉回盘子里。”
“所以大家以后要去买他年糕时,他切好得一斤三块的年糕总是少些斤数的,不过比起他卖得年糕口味,这点差头也是不碍事的!”
众人称是。
课也讲完了,狗儿也正好宣布放课。
一群娃子便嘻嘻哈哈的跑出了门,大过年的,虽然家里再怎么穷,但到过年时总会给些压岁钱的,也怪狗儿今天拿年糕打比喻,这帮娃子中恰巧就有三个憨货结伴去赵年糕家买年糕吃。
然后就买了切好的三块儿一斤的年糕,这三个娃子一路上琢磨课堂上狗儿讲的话,就去了另外一条街上卖年糕的摊子,让人家给重新称量下。
这个事情就是这么恰巧,隔壁街卖年糕的和赵年糕恰好不对付,便给了三个小娃儿每人一把铜钱,忽悠着他们到监管集市的押司哪里报了案,不曾想这押司与赵年糕有亲,然后便盘问了三个小娃儿,只问了一句便知晓了来龙去脉,起身用铁链子锁了怂恿娃子告刁状的小摊主去衙门吃板子,一通板子下去,打的是鬼哭狼嚎,打完板子又掏罚钱,才被赶出衙门。
看着门口的鸣冤鼓小摊主一时气不过,就抡起鼓槌咚咚咚的敲了起来。
再说县衙,因为碎尸案影响恶掠,州里都行文过来斥责了县令并负责此案的县尉,下面的众捕快也早早的结束了假期上了值。
一个个肚子里憋着火气,当差就不会用心,接连犯了好几个失误,刘县尉就扔了黑头签,一个个狠是吃了一顿打,打的一帮衙差是鬼哭狼嚎。
因为办案不力,赵捕头也没能逃过,行刑的是刘县尉身边的亲卫,黑眼珠少白眼仁多的主,不管是谁,一分面子也不给,打的屁股是肿了老高,碰一下就嗷嗷叫。
听着外面鸣冤鼓响了,这还是开年来第一通鼓,宋刑统里说了,凡是鸣冤鼓响起这县衙的官员不管当不当值,也不管你做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升堂接案。
祐川的李县令早就不理事了,因此,这升堂审理案子的事就交给刘县尉。
咚咚咚咚~
刘县尉本来在后衙吃酒,听了鼓响,赶紧洗了脸,在众仆人的伺候下慌慌张张的穿戴好官服,急急忙忙的跑去了接案的二堂。
公案东西两侧,当值的案目和书吏、书办等等诸多衙役早早侯在一旁。
刘县尉看看左右,见刚刚吃完打的众捕快也呲牙咧嘴的站到了位置,便高高举起手中惊堂木对着案板狠狠一敲。
“威武!”当值的衙役拿着水火棍子一顿齐敲。
跑堂的衙役就挎着腰刀跑去了县衙大门,在哪里告状的小摊主,早趴在了地上,撅着屁股在哪里颤抖。
县尉厅里,刘县尉气呼呼的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骂道:“直娘贼,芝麻绿豆点的小事也敢敲鸣冤鼓,真是越来越没规矩!刘三郎!给我滚过来!”
后面一大群跟着衙役里,刘三郎吐吐舌头,跑了上去拱手道:“刘县尉!”
刘县尉伸出手指着他狠狠骂道:“办的什么狗屁差事,这都多久啦,一个贼偷也解决不了,外面人心惶惶的连个人影也没有,俺告诉你,州里可是说了,若是不能安抚好百姓,他们可就要派推官下来协助你我破案了!直娘贼,又要花多少银子才能填满他的嘴。”
说得性起,哐得一脚便把旁边半人高的瓷瓶给踹倒在地,一群人看着碎了一地的碎渣,一个个噤若寒蝉的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