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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说的都不对”后面的唐老三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道:“明明是白色的!”
四个人各说各的对,只好准备再好好研究一下,前面喊了:“后面的走不走,仔细爷爷过去大鞭子抽你!”
这龙州城果然是热闹,狗儿平生第一次进这般大城,一路上东瞧西看连脚下的路都顾不上留心看,连摔了两个跟头后,开始认真赶路,没办法,校场到了。
过一排大柳树之后,就能看见两座高达五米的望楼,哪儿就是此行的目的地“龙州校军场大营”,简称“龙州大营”。
它建在龙城城的北面,占了好大一片地方,至于城东,是龙州州衙的所在,和祐川城一样,有钱的仕伸员外大多在东城住,南城多是些务工的力夫和一些小商小贩,西城是龙州县衙所在,该有的场地这里都有,像夫子庙,土地庙,与祐川不同的是,这里还有一座占地很大的贡院。
贡院嘛,科举考试的地方,文昌帝君的道场,鬼都怕更何况是人!
贡院北边与大营西边,是龙州县学,大营东边与龙州州衙中间,是与之相对应的州学,能进州学的人,都是从各县选拔上来的有才士子,而且还都是经过一两次发解举试的读书相公,可以说这里面的人已经算是“同进士”出身了。
胳膊粗的硬木搭建成的大营坚固无比,借着朦胧的夜色看去,一股子肃杀之气扑面而来,但是,侧耳听听里面,似乎很空荡的样子。
正所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这大营早就空了,除了一个留守的提辖,带着二三十个军汉把守着大营,里面的营兵并指挥使一干人马早就被抽调去了前线。
一行人到大营口时,把营的赵提辖兴高采烈的欢迎着众人。
王承局引着祐川来的衙役们与他相见了,再领了他手里的回执,拱拱手一马鞭摔开,人便没了踪影。
狗儿站在刘三郎后面,偷偷看那赵提辖,见他捋着短須细细瞅一眼众人道:“好,你们这队人精气神倒是不错!来,先把你们的牌子领了!”
挥挥手,后面俩军汉便抱着一捆指头宽的竹板叮叮当当的发给众人,狗儿也领了一个,打眼看那上面,正面写着“龙州大营丙字号队”字眼,背面姓名、年纪、职事都是空白。
赵提辖见每人都领了一个,咳嗽一声道:“一会儿会有书办给诸位登记造册,牌子是进出大营的凭证,丢了的,军棍十下,等造完册,大家跟着领路的军汉先把军资入库,然后分营房安顿,十人一屋,自行结伙,收拾停当,众人出屋集合,会有兵士带你们去伙房吃饭。”
“吃饭时每一伙一桌不准喧哗,吃完饭回营房睡觉,晚上无故不得出屋!有违此令者军棍十下,还有拉屎撒尿去大营边角茅房,敢有随地解馊者军棍十下!今夜便是如此,明日辰时一刻集合吃朝食,错过者不得再吃,其他的事情明日再说!”
等他说完这一通话,天色已经彻底黑了,随行的军士也燃起了火把和火盆。
“咳,你们可还有问题!”
啰哩啰嗦一大堆,众人早盼着他结束,走一天路累的就快散架了,只想早些安顿好,就齐齐摇头。
“好,既然无问题,那就开始登记!”
赵提辖似乎是个好官,天这么晚了也不回去歇息,背着手站在一旁瞅着每一个人登记,有时候还笑呵呵的问两句,很有一股子亲民的意思。
刘三郎当仁不让的排在第一位。
“你叫刘三郎?”赵提辖看见登记信息,便开口问道。
刘三郎拱手道:“不错,卑职就是刘三郎!”
赵提辖呵呵笑道:“祐川县尉是你何人?”
刘三郎一愣,抬头见他笑嘻嘻样,便恭敬的回道:“是在下叔父!”
“哈哈哈!”
赵提辖爽快的对着他好一阵笑,笑完了就拍着刘三郎肩膀道:“你这后生,我说怎么看着熟悉,你是不是忘记了,去年你叔父来州里述职时,接风宴席上我还与你小子吃过一杯酒哩!”
刘三郎大喜,单膝跪地抱拳道:“是小子罪过了,一时间没认出叔叔来,小子给您赔罪!”
赵提辖呵呵笑着扶他起来道:“无妨无妨,毕竟相隔太久,对了,怎么这次是你领队来的?”
刘三郎苦笑道:“别提了叔叔,小子不小心惹怒了李参军,得他亲自点名,让押送丁役时来州里见他!”
赵提辖吃了一惊赶紧压低声音问道:“你做了什么事惹恼了他!”
刘三郎就把自己做了几首嘲讽他酷吏形象诗词的事告诉了他。
赵提辖想了想道:“若只是这事,你不用担心,大不了会被他做几首诗再找回面子便是!不会迫害你的。”
刘三郎赶紧躬身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