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连忙施礼道:“回相公,小子外出是在大营里请的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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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的假哩,是不是……”
“无妨无妨”苏通判呵呵笑道:“留守在大营的,嗯,苏大,是谁来着?”
苏大想一下回道:“似乎是赵提辖。”
“哦,对叫赵提辖,那个你一会儿拿我名刺过去说一下。”
苏大应声是。
就这样,狗儿平生第一次以客人的身份被邀请进衙门喝酒,邀请的人还是个大官,说不激动那是假的,以至于全程就像是个呆子一样被仆人指引来指引去。
“郎君,这盏茶是用来漱口的!”
看着花蝴蝶一般的女使皱着眉头给自己指点,狗儿深感羞愧,便张开嘴巴想给她道个歉,却忘记了嘴里有茶水。
连忙从桌子上拿块儿布帕在嘴上胡乱一擦,漂亮的女使又皱眉道:“郎君,这帕子是用来擦手的!”
见仙女生气,狗儿赶紧手忙脚乱的把帕子,嗯,递给了她……
这般青涩的少年,自从女使进了这大院就再也没见过,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
那笑容,那模样,像极了三月里盛开的桃花,狗儿痴痴地瞅着她发愣。
那女使见了,就左右偷偷瞅一眼,掏出袖中丝帕飞快的在狗儿嘴角上一擦,然后低着头就匆匆离去。
狗儿觉得一阵香气扑来,心窝突然猛的一跳,这意识就彻底的找不到了。
直到刘三郎的大脚狠狠地踩在自己脚上。
“嘶~疼!”
“小子,发什么愣呢!我问你,怎么无缘无故的苏通判会喊你来吃酒?”
狗儿叹口气就把自己今天的遭遇给他说了一遍,尤其是“那张价值五钱银子的狼皮”,可惜刘三郎给自动省去了。
“这么说,这苏通判是临时起意?”
看着紧皱着眉头的细细琢磨的刘三郎,狗儿叹口气道:“估计是有什么事要问咱们。”
刘三郎想想就点点头道:“他能问的估计也是石炭矿的事,嗯,到时候你看我脸色,不该说的莫要乱说。”
狗儿连忙道声是。
重新扭头看那席面上,嗯,没什么可形容的,如果非要说一说,借用狗儿自己的话便是“这口水怎么老往外流!”
席自然是异常丰富,宾主,嗯,只有宾,主家还没来,听说是后宅发生了什么事儿要去处理下。
菜虽然好,但是不能吃,为什么不能吃呢?礼貌礼节啥的先放一边,主要是狗儿偷偷问刘三郎了,他鄙视的瞅自己一眼道:“这是看盘!”
看盘是啥?狗儿觉得应该是只准看不准吃的意思,若不然刚刚自己流那么多口水,那小妖精也不说给自己夹个菜啥的。
就在狗儿流着口水望着菜时,龙州大营练兵场上,来自祐川县的所有民夫也在流着口水,不过他们的口水不是馋出来的,是被军棍打出来的。
“还敢吃酒醉在大营里喧哗,一帮狗杀才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们,真以为爷爷的军棍是面皮捏的!来人啊!给我狠狠的打!”威风凛凛的赵提辖站在点将台上,伸着手里的马鞭指着祐川县的一众丁役。
后面的军汉五个一队,轮番挥舞手里胳膊粗的军棍,对着爬在地上的汉子就是一顿敲。
“军爷啊,绕过俺们吧!俺们就吃了一小碗儿,那里醉了,都是他们甲字营房的人诬告的啊!”
唐老三毕竟上了岁数,哪里能吃得这般痛揍,屁股上才挨了两下就开始发声告饶。
“诬告?你当爷爷的鼻子是泥做的?一身的酒气味儿,还敢抵赖,左右,给我重重的打!”
军汉高声应是,举起棒子就是一顿噼里啪啦。
校场外沿,甲字营一号房的蛮汉赵二娃,眯着眼睛瞅着场里正在挨揍的祐川县民夫,这心口是扬眉吐气,早晨折的面子算是借这帮军汉的手给找回来了。
一旁的黑大汉黑牛低眉顺眼的对着赵二娃说:“赵爷,您这一招出的真是巧妙,也不用咱们动手就把他们治理的服服帖帖,高啊!实在是高,看他们吃打小的心里就是痛快,赵爷,小的是真心佩服您,以后若有什么事情,单凭差遣!”
没想到一手“借刀杀鸡”居然收获了一个小弟,赵二娃乐的是眉开眼笑,拍打着他的肩膀道:“黑牛,只要你以后仔细听我的,保你不受欺负”话说完就伸手指着跟前的其他人道:“还有你们!”
一群人赶紧抱着拳头拱手道:“多谢赵爷看顾,我等必然听从你的指派!”
“好好好!”赵二娃一连说了三声好,就笑呵呵的道:“来,咱们继续看戏!”
场子上流出口水的人只有唐家村的人,因为他们喝了酒,不光是口水,包括鼻涕和眼泪都是止不住的留,没办法,喝完酒神经比较麻木,再加上棍子打的实在是痛,只好丑态毕露。
除了这群蔫巴的唐家村人,其他民夫瞅着还是有些精神气的,瞧瞧那群花胳膊,一个个委屈的喊着:“军爷,俺们既没吃酒又没喧哗,凭啥打俺们啊?”
赵提辖道:“因为你们是祐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