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毛病啊,大晚上出去堆雪人,你不怕冻成傻子啊。”
孟鹤堂皱着眉严厉的训斥,或许是语气实在重了些,姜糖被他吼得愣在了原地,就那么看着他连句话也说不出来。
过了一会,姜糖张张嘴却是掉下了一颗豆大的眼泪,然后莫名其妙涌上来的委屈挡也挡不住。
“我错了,我不堆雪人了,我以后不出去玩了。”
姜糖肩膀一抖一抖的哭着,一边哭一边认错,孟鹤堂觉得脑仁疼。
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抱起姜糖上炕,把人抱在怀里又裹上被子。
“对不起祖宗,我错了,我不应该凶你,咱不哭了好不好?哎呦,哎呦我错了,祖宗欸。”
孟鹤堂七手八脚的哄着,那严厉的语气顿时变成了手足无措。
她一哭他便慌了,纵使再不善言语的人,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也会变得侃侃而谈,喜欢,大抵正是这样。
姜糖哭着哭着声音小了,头歪在孟鹤堂的怀里小猫似的蹭着。
“阿嚏。”
“你瞅瞅你,感冒了吧。”
孟鹤堂紧张的探了探姜糖的额头,还没说话,就被孟鹤堂按着躺下了。
姜糖揉揉鼻子把自己裹紧,等孟鹤堂端来一杯热水喝了才迷迷糊糊睡着了,孟鹤堂睡之前仔细检查了被子,生怕那里露个缝把姜糖给冻着,试了试她的手脚,都回暖了才放心睡去。。
姜糖睡得很沉,一直睡到快接近晌午才醒过来,一睁眼,眼睛又疼又涩,眨眼的时候刺激的泪腺跟鼻子都发酸,鼻子堵的严实,一晚上靠嘴呼吸嗓子也干,撑着起来才发现头比以前重了不是一点点,像个大头娃娃似的,姜糖撑着身子清醒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