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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早先的那些狂妄和骄横,也被这些血水冲淡了,剩下的只是真正意义上的刚毅和坚韧了。
总而言之,此时的许、何二将倒是也无需人家马玉寅太过如何的担心了,如此还真的多多少少让马玉寅有了一丝的欣慰。
要知道,此番人家燕王夏侯正金正是为了要好好的打磨他们这两员猛将,这才特意把他们派到这第一线来的。
还别说,不管怎么着,此番人家燕王夏侯正金应该还真的如愿以偿了,至少他的这个目的现在已经是大大的见成效了。
就这样,如此静到出奇的一天过去了,在再次的巡视完所有的位置之后,半夜时分马玉寅突然让萧义山把夏侯平治单独请到了自己的一间密室之中。
等夏侯平治到了之后,这一次人家马玉寅并没有再如何的让副将萧义山出去,还是直接留在了此间。
就在这时,马玉寅率先沉声说道:“现在的局面想必也就不用老夫我再多说什么了吧,既然我已经挂出了那面旧战旗,就代表老夫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跟这个雁固关共存亡了!”
夏侯平治道:“诚然,三爷您此举的确是大振军心,别看咱们的前面一线阵地失守,但是凭借着咱们这个雁固关的城高墙厚,对方想要破城恐怕还真的不大容易吧。”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另外,现在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我想朝廷那里应该也早就已经得到了加急军报。如此一来,他们那些人恐怕还真的不敢如何的冒天下之大不韪,胆敢如此充耳不闻、不管不问吧……”
马玉寅道:“行了,事到如今,我劝贤侄你就不要再如此的天真了。”
夏侯平治道:“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们忠亲王府还真的胆敢如此的飞扬跋扈、一手遮天?要知道,咱们燕王府一旦战败,那么这燕地北疆可就真的要沦为敌手了。难道说、难道说他们忠亲王府就连这最基本的‘唇亡齿寒’的道理都不懂吗?”
说到这里,他强抑着激动的心情,接着继续说道:“更别说,咱们燕地这一城四郡可不是咱们燕王府的私产,而是咱们天朝的一大组成部分。他、他忠亲王天雄王爷再是如何的糊涂,再是如何的混蛋,但是也总不能真的任由自家的领土,让别人肆意践踏吧!”
萧义山道:“少王爷您还请稍安勿躁,先消消火,毕竟这身子是咱们自己个的,千万不要如此的着急上火。要我说,您还是先静下心来,先心平气和的听听三爷如何说吧。”
夏侯平治道:“这话虽如此,但是、但是这早先的一线恶战你萧将军又不是没有亲自在场,这么多的将士就那样活生生的惨死在咱们的眼前,难道你还想让我如何的心平气和呢!”
萧义山道:“唉,事已至此,多说何益。更何况,这血染疆场、马革裹尸原本就是我等军人的本份,这些好兄弟们不过只是死得其所而已。”
马玉寅道:“好一个‘死得其所’,不错,正是如此,他们既然身为军人,便是要时刻准备战死沙场、为国捐躯。更何况,他们是死在对抗外敌进犯的战场之上,更是死得其所、死的痛快、死的快哉!”
说到这里,他突然语气一变,神情寂寥的幽幽说道:“这、这总好过死在自家人的内战、内斗之中要痛快、要值得的多吧。”
夏侯平治道:“算了,小侄我也不过只是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发泄发泄罢了。要知道,这些天在那些众兵将的面前,我这副强子欢笑的滋味还真他奶奶的不好受呀。”
萧义山道:“谁说不是呢,毕竟咱们这些人身为将官,总不能随时随地的轻易表露咱们自己的情绪吧。如此那样的话,一个不小心,还真的就有可能影响到咱们手下的那些普通兵将,他们可是都在盯着咱们看呢。”
马玉寅道:“行了,今日废话少说。实不相瞒,我现在正是要有几个坏消息,要向你们正式传达。而且我还真的不怕事先告诉你们,这几个坏消息可是真的一个比一个更为恶劣呢。”
夏侯平治道:“也罢,反正事已至此,小侄我还真要听听还能有什么更坏、更恶劣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