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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今差我来送信也算是为了报大将军往日恩情。”
许奉皱眉起疑,拆信阅毕后,突然猛拍桌案,叱喝道,“你家主人究竟是谁,怎敢说此大逆不道之言?”
那小仆闻言却丝毫不乱,仿佛早已意料之中般,毕恭毕敬地回道,“我家主人信中所说句句属实,小人来时,他便叮嘱小人:陛下早已控制瓜州,如若将军执意率军进城,必遭不测!”
“简直一派胡言!”许奉勃然大怒,呵斥道,“此等拙劣的离间之计,竟敢欺骗本将!”说着便欲让左右将其拿下问罪。
小仆突然冷笑一声,嚷声道,“将军可听过楚言、楚伯安!”
“楚……楚言?”
许奉瞪大的双眼犹被骇住,挥手先令左右退出屋外等候。而后缓缓坐下,重新审视起眼前的小仆,“汝究竟是何人?”
小仆慢慢地抬起头,映着桌案上昏黄的油光,咧嘴笑道,“将军既然已知我家大帅之名,何故再问?”
“你……”许奉有些不可置信的质问道,“你说你是北大营的人……本将如何能信你?他们正在大徐北境苦寒之地,据此可有十万八千里路!”
小仆闻言,又从怀中掏出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珠,起身递给许奉后,又重新跪地道,“这便是答案!”
许奉拿起这颗鹅卵石大小的白色宝珠,对着灯火反复端详,仍就不知其意,“本将可无此喜好!阁下怕是找错人了!”说着,便欲将这颗价值连城的宝珠丢掷于地上。
“将军且慢!”小仆赶忙拱手阻拦道,“这颗宝珠正是当朝冯国舅之物!韩大将军高风亮节,知我北营寒苦,故将冯国舅为拉拢他而赠与给他的数箱奇珍异宝,全都悉数转赠给了我北大营!这颗价值连城的宝珠便是其中之物!”
“这么说,确还有几分道理……”
许奉对于韩昱入京后的种种事情,早就透过李平尽数知晓了。遂点点头,却仍然不解的问道,“可还有其他凭证?”
小仆突然哀叹了一声,“我家大帅早知你们南营必有此劫,可毕竟干系着陛下……此番前来相助你们,只能领少量军马乔装成过往商客藏匿于瓜州城内。故而,再无其他凭证了!”
“这么说,你家大帅此刻正在瓜州城内?”许奉略有思索,仰起头问道,“他既知此举乃是陛下之意,为何却又甘愿只身犯险,更要联合我南营反攻瓜州!这岂不是犯上作乱吗!”
小仆回道,“信中说的也许不够明白,实乃是如今瓜州局势太过复杂。陛下虽然表面掌控,实则城内各方势力暗流涌动,我家大帅就是在这些日子里探知了各种原委后,方才令我前来送信!”
“你,说得明白些!”许奉端坐起身子,面色凝重的审视着跪地小仆。
“如今瓜州差不多公分有三股势力,其一便是陛下掌控的军备城防,然而参军夏侯进已经率军去了落峡谷;这其二便是太守于遥为首的议和派,他们已于南方联军媾和许久,目的便是全歼你南大营!”
听罢,许奉丝毫不觉意外,毕竟这些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而于遥为首的议和派,恐怕也是奉了刘羽的秘旨行事。遂,神色淡然道,“这些本将早就猜到,既然都是陛下旨意,我等理当遵从,安能为了苟且去行大逆不道之事?”
“这便是其三了!”小仆回道,“这第三股势力正是卫国的间谍!他们秘密潜伏于瓜州多年,一直伺机而动,如今趁此时机与卫国企图里应外合,将你南营所部歼灭!”
“何人?竟如此大胆!”
“瓜州林家,林寻!”
“林家?”
许奉听到这个名字,猛的一怔,感觉头颅似乎要裂开一样,大呼不可能,“你可知瓜州林家是和谁沾亲带故!”
小仆神情泰然的回禀道,“正是于韩大将军有这婚约的瓜州林家!”
见他如此笃定,许奉感觉全身似乎都要出不上气来,站起身子缓了缓情绪后,道,“可有证据?”
“瓜州军马尽数都被夏侯进带走,此刻城中守备不足三千。林家这些年暗自招募训练了诸多死士,不弃之后便会软禁于遥,赚你军入城!”
许奉听到这里,心下一沉,咽了口唾沫后,又问道,“所以你家大帅的意思是想借此机会,与我军一同铲除此人?”
小仆点头,“此番我北大营事秘密前来,所带兵卒不多,在铲除此人后,可再助你军专心联合破魏宁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