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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居仁被问住了,问道:“这王阳明是何人?”
“王阳明是心学圣人,听说他格竹子格了七天七夜,结果什么都没格出来,还生了一场大病,于是弃了理学,开创了阳明心学。老师你没听过么?”
胡居仁皱眉道:“听你描述,哪里是什么圣人,明明是一个老夫子。这等人,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丁樘听了胡居仁的话,心下也就确认王阳明还没有发迹,至少没有发明出阳明学。那么之前听到的心学又是怎么回事呢?
于是丁樘道:“或许是我记错了吧,但是老师可曾听过心学?”
“心学?”胡居仁笑笑,道:“江西人哪里有没听过象山先生(陆九渊)的?象山先生与晦翁(朱熹)辩论于鹅湖寺,此事儒林焉有不知的?陆象山道‘心即理’、‘宇宙便是吾心,吾心即是宇宙’,正是你说的所谓‘心学’。”
陆象山?对了,怎么把他忘了?陆九渊可谓心学的奠基人啊,如此看来,此时有心学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地方。亏得自己还百般纠结,真是太傻了。
胡居仁接着道:“你可知陈白沙?”
“陈白沙是哪位先生?”
“陈白沙,便是陈公讳献章的那位,他已然在江门讲学几年了,门人众多,可谓岭南儒宗。他是信奉心学的,若你感兴趣,将来也可去他那里听听课。只是在这之前,你却是要将基础夯实,四书五经皆有发散,才不至于被百家之言带偏。”
丁樘点了点头,陈献章?记下了。
说完了这个,胡居仁又呷了一口茶,说道:“你所说的那个王夫子,定然是学艺不精,自个儿钻进了牛角尖里。若这般格物便能格出理来,那才是怪事了。”
丁樘闻言,也只能点头,他总不能告诉胡居仁,在后世,别人知道他却不知道你。有个日本人还说过“一生俯首拜阳明”呢,至于胡居仁,真没几个认识的。
胡居仁接着道:“做学问,该要格物,却也不能耽于其中。静心是最要紧的,若是沉迷于外物,则不能守好本心,从而不见天理;但若是完全不理会外物也是不能有的,若真的抛去外物,万事不理会,那便是进了释家的邪路了。”
听着说教,丁樘道:“这也不能,那也不能,哪里有那么好?老师自己能够做到么?”
胡居仁闻言哈哈大笑:“老夫与你说的是理。何为理?便如同大同小康一般,追求耳。人难以达于理,却定要追求之。你可明白了?”
“学生明白了,老师是说,你也做不到。”
胡居仁闻言,哭笑不得,连用手指着丁樘笑骂道:“你这猢狲,好一张利口。”
丁樘摸了摸鼻子,也笑道:“老师说的我都记下了的,若是无事了,那我便先走了。”
胡居仁点了点头,也便允了他退下。
丁樘带着进宝,两人出了门。但其实丁樘对于胡居仁的话,也只是挑着接受。唯有让他去代课,这倒是可以想着掺一点私货。若是能够将这么多学生都影响一些,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