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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樘却不这么认为,他对于格物和物理有着自己的认识。事自有理,岂是根据所谓的天理来的?将所有的道理简单归结为天理,这和西方的“有神论”有什么区别?
追求天理和追求神灵,本质上没有任何的区别。
但还是那句话,如今还不是说出那些“离经叛道”的话的时候,所以他依旧决定打出“心学”的牌子,继续道:“格物便是修心、练心,当你能做事不愧于内心,不辱他人,那便是良知了。此所谓‘致良知’。”
“‘致良知’?致知即所谓‘致良知’?良知者何?何者良而何者恶?”是啊,何者善何者恶,胡居仁敬业以此来问自己了。这说明他自己打心眼里都不相信,世界上有一个叫做“天理”的东西,自然生成善恶。
所谓“良知”,说到底还是要落在人自己身上。理学告诉人们要明天理,以此来规范自己的行为。但是所谓天理,却并不是一个具象的东西,它需要有人解读。那么就相当于在普通人和“天理”之间,增加了一个解读人这样的角色。
在西方,这种人叫做教会;而在中国,他们称之为理学家。
不是所有人都赞同必须有理学家才能解释天理,也有人说,天理自在人心,每个人都可以发扬出天理,宇宙皆出于内心。这些则被称作“心学”。
胡居仁一向反对“心学”,但是当丁樘说出“致良知”之时,他竟不知怎么去反驳。假如人不能致良知,岂不是说明教育是一件徒劳无功的事情?若是可致良知,自然就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达成,那么理学家的存在意义就需要打上问号了。
丁樘看着胡居仁发呆的样子,也并不惊奇。因为胡居仁此时对峙的不是自己,而是数十年之后神功大成的王阳明。王阳明的“四句教”若那么容易就被攻破,也不至于数百年后打败俄国的鬼子名将东乡平八郎感慨“一生俯首拜阳明”了。
胡居仁在思考,丁樘同样在思考。他对于阳明学了解的也不深入,仅仅停留在表面,若是拿出去忽悠人自然好用,但是对于自己的学问却没有多大益处。
除非自己也能走到那条路上,但很显然,被后世马克思主义哲学批为“主观唯心主义”的“阳明心学”也不是那么对他的口味。
所以,没有完整理论根基的丁樘,或许能一时给胡居仁以冲击,但是只要他反应过来,自己绝对辩驳不过他的。
胡居仁终究还是反应过来了,他道:“终究还是落在‘格物致知’之上,‘八目’之后,便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所谓格物致良知,或可修身,进则齐家,却未必能治国、平天下。相反,犹可成祸乱之根源。”
丁樘也没有急着反驳,而是听胡居仁继续说道:“譬如《春秋》,《春秋》大义在于安中国治四境,若抛却道理,人人皆尚从心,则私欲必以上扬。”
“至于善恶,以《易》言,一阴一阳之谓道,故圣人作易以明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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