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出现在此?”那话的十分难听,但仍旧倔强着,确然只是巧合吗?想起往日里那巧遇,心上又是抖上三抖,
似水没答他为何,只是盯着他“二世子,自那日赛后,我已然说的明白,我决计不在纠缠于你,也不用担心我垂涎你的男色,皮相这东西我已然看开,若你我和平相处,也能当当朋友的,我也听闻你最近日子挺“难过”的,要是有什么在下能帮忙的,也能援助一二。”意有所指地看着他,那小厮就差没敲锣打鼓闹的个众人皆知了,他们两位当事人能不知道?那才怪了。
最后自然是不欢而散,单方面的不欢而散,看着他甩袖离去的神情,似水眼眸深深,嘴角勾起,鱼要落网了,这白承言实则太过怯懦,俨然被人逼迫到这种地位都未曾想过掘地而起,那么如此,就来逼一逼也罢,置之死地方可重生,他,脾气秉性都太容易被拿捏,没有王者的杀伐决断,似水觉未来当真是着路遥遥其修远兮,她只能上下求索探迷路………
多年后,白承言仰天问她,若是那时候自己依旧如烂泥伏地,无欲无求,她就会放弃自己吗?
那人只是眼神薄凉的笑了笑“会吗?应该会的吧。”
秦府大院
“你倒是跑的急。”秦苏州眼神淡漠的看着面前半靠在自己床塌之人,只是眼底多少带着些忌惮,忽觉的自己身旁的护卫都是摆设,心中直想叹息。
榻上那人长得极艳,及其大气了然的五官,却不知为何显得格外艳丽,一头墨发肆意散开,举止中带着恣意,只是话语中却是能听出狠戾,一对双瞳最是瞩目,瞧不出他在想些什么“他,你要庇护?”
秦苏州心中咯噔,虽他一再遮掩,还是被他看出来了,只是吞了吞口水,却很是笃定“自然。”
那人闻言抬头看向秦苏州,那瞳深深的瞧了他一眼,见他难得如此认真,眼中的杀肃也变的淡些“你记得劝告他,那眼神再不收敛,下次便是你的面子我也不卖。”
见此,也终是松了口气,又恢复以往的言笑晏晏嬉皮模样“那我再次便多谢殿下宽待了。”说着还装模作样的行了半个大礼,躬着身子伏了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