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秀眉微蹙,额上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突然间,树林中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树后潜伏着,隐于黑暗中,甚是可怖。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神情有些紧张。
我也立刻警觉了起来,目光紧随着她的身影,汗毛竖立。
“谁?”
女子轻声问道,柔软的嗓音中带着丝丝颤意。
我没有回答,不自觉地往树后躲了躲。
她见无人回答,又朝着我的方向走近了几步,再次问道:
“谁在树后?”
风吹树叶,沙沙作响。
我伏得更低了,连呼吸声都开始变得缓慢而悠长起来。
一步!
二步!
三步!
若是再向前走上五步,她定然是要发现我了!
但就在这时——
忽然,从另一棵树后猛然伸出了一条粗壮的胳膊,一把揽住了女子的细腰,吓得她一声惊呼!
她回头一看,竟是个方额雷公脸的庄稼汉子。
“啊!”
她惊魂未定,小锤猛砸:
“死相,可要吓死我喽。”
那汉子哈哈一笑,伸出脸来,在她的小嘴上轻轻一啄。
“我的小乖乖,你可叫我想死你了。快让我看看那个老东西弄疼你了没?”
他说着,大手就开始在女子的身上不老实地乱摸了起来。
“哎呀,你……”
女子羞涩地挣扎着,脸颊微红。
“总要把人家的衣裳弄得皱皱巴巴的。”
她不满地嗔道,忽地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她从腰后缓缓抽出了一片钥匙,轻轻地挣开了汉子的怀抱,笑嘻嘻地说:
“铁锤哥,你看这是什么?”
女子拿着钥匙的手在汉子的眼前晃了晃。
汉子松开手,接过钥匙,顺势捏了捏她的小手,迎着月光,仔细地端详了起来,惊讶道:
“钥匙?是那老家伙平日里藏在裤裆里的……库房的钥匙?”
“嗯。”
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俏皮,她含情脉脉地盯着汉子,悄声说道:
“那老东西今日带着府上的姑娘去过库房了,想来这会儿,那里头……没人呢。”
她轻咬着嘴唇,嘻嘻笑着。
叫铁锤的汉子哪里不懂她的意思?
汉子伸出手,笑眯眯地在女子的翘臀上猛地一拍,微微用力一拧,调笑着说道:
“可是往日里,这粗糙的树皮让你受苦了?”
女子娇羞地推了汉子一把,大呼:
“你羞也不羞!”
她拿起帕子遮着面,轻轻地跺着脚,脸颊处泛起一抹绯红。但眼神中却是水盈盈的,看人带着三分俏,显然是欢喜得紧。
汉子哈哈笑着,稍稍用力,扛起女子,便径直向着库房走去。
秋夜里,树影婆娑,远处黑影闪动,落地无声,有人已先他们一步出了树林。
“今日的这出好戏,若是自己一个人看,当真是无趣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