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气流一下子灌入肺里,让范增几乎无法呼吸。
感觉就像是一个被踹上天的皮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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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球。
垂直向上的趋势并没有维持太久,只是在空中一个稍微的停滞,范增很快以一个低伸的弧线落下。
“砰”
范增重重砸进了一片废墟之中,座椅在冲击中散了架,而范增全身的骨头也险些一起散架了。
范增挣扎着爬起来,只觉得眼冒金星,幸亏是座椅先落地,不然范增的身板肯定直接就完蛋了,要知道,现在他还是个缠着绷带的伤员啊!
看来,这些大佬们在增强观赏性方面真是下了不少功夫,这种开场方式极大消除了开场众人在车门口一通乱杀,直接死的七七八八的情况。
范增稍微缓过神来,马上端起枪警戒,不过足足过去了十分钟,也没有听到周围传来任何异样声响,看来是所有参赛者都被弹出去相当距离,并没有立刻爆发激烈战斗。
“喂,喂。”
无线电耳机里响起了声音,但是范增并没有注意到,而是在腰包里翻找起来,果然在最内层袋子里找到了半枚徽章,徽章是黑色的,雕着的似乎是一只鼹鼠的图案,做工看起来很差劲,就像是地摊上两块钱一个的廉价货。
作为证物来说,实在有点粗糙了。
“喂,范增,你他妈在哪儿,听见了吗?”大马克的声音在无线电里咆哮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丝颤抖。
“嗨嗨,我在我在。”范增皱着眉头应道。
“妈的,你还活着啊,我还以为你直接摔死了!”大马克明显松了一口气。
范增在心里冷笑一声。
大马克当然不是关心他是死是活,而是关心他身为沙袋的利用价值有没有失去。
呵呵,还号称精锐,到了大赛上就像一条丧家犬。
果然,大马克喘够了气,重新恢复起训诫团大爷的派头。
“现在马上带着你的徽章,来通信大楼找我,晚上六点前必需赶到,要是慢了的话你就别想拿到药了,自己找地方死吧!”
说着,大马克用力挂断了通讯。
范增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战术表,上面显示剩下的时间还有六个小时,而自己的药瓶还剩下最后一小口的剂量,大概能维持三天时间,或者一场高强度战斗。
“他妈的!”
被这样一个愚蠢且无能的王八蛋威胁真是让人不爽,简直就是对自己自尊的侮辱。范增狠狠咬紧牙关,用力拉了两下背带,开始向地图上指定的方位走去。
不得不承认,上位军团的下手很重。
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点针对两大巨头轻微的反抗,或者是不顺从,都会撞上上位兵团最凶猛的铁拳。比如罗布市,当初只是发动了数次反对有坂获得商业特权的骚乱,立刻就遭到了重型轰炸机,战术导弹和八英寸重型榴弹炮持续一周的猛烈轰击,把整个城市打成了一个垃圾堆一样的地方,三分之一的平民被杀死,城内几乎没有高于十米的建筑物存在。
但是这还不是上位手段的极限,据说在东欧有更惨的城市,被上位用重火力持续攻击一个月以上,整座城市都被拆平,几十万居民一个都没逃出来,全部死光光。
在这些战争机器眼里,人类和杂草没什么分别,既然是无关紧要的东西,那么怎么处理都无所谓。
在这个巨大的废墟中活动是件很恶心的事,折断的大楼和雕像,巨大的弹坑都在拖延着行动速度,似乎是在一个大型垃圾堆里行走,范增不时能在满地瓦砾中踢出一两块白骨,甚至还包括小孩的头盖骨。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最让范增恼火的是,他转悠了半天竟然连一点有用的物件都没有找到。
“他妈的,那些在中央城里的家伙还真是一群变态狂,连一点渣都没给老子剩下啊!”范增忍不住骂了一句。
这时,范增突然听见正前方似乎传来了声音,这让他一下高度紧张起来,浑身寒毛倒竖,同时把步枪端在了胸前。
因为这是战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