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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的,可以看到天井处舞台。此时正表演将军令。
王林想到,这将军令阮小七都有可能喜欢呢。
连上朱贵便断续的讲些东京趣事,一时便提到这李师师,朱贵便说起李师师与赵官家的传闻,言说这赵官家倒是个妙人,自家后宫佳丽无数,偏好这风花之地,听说常带贴身宫人来此玩乐。
王林听得,心中忽地一动。这阁间亦有书桌纸墨,王林便起身去写了一张拜帖。
“朱贵,你拿了交与楼中管事,看能否见一见这李师师!”
朱贵听了,忙拿了拜帖出去,去找那管事。不一会儿就回来,看那表情,似是受了冷遇。王林也是明白,自已几人非是权贵,要见那李师师,自是不待见。
却说这日李师师正坐在房中,调琴低吟,唱着一曲,却正是那声声慢。“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著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这李师师出身名门,父祖亦是显宦,只是犯了事,才被充到教坊司,被卖到矾楼的,如今才二十出头,因人长的秀美,又精通琴棋书画,诗赋文采不亚当世名家,是以名头甚胜,直至这矾楼头名清倌人。
李师师和琴唱着,唱得“怎一个愁字了得!”时,两行清泪扑簌而下。想自已到了这风月之地,强撑着苦练技艺,到这等地位,就是不想去做那开门接客的丑事,怎奈被这赵官家看中,矾楼再是后台强硬,哪硬得过官家,强颜欢笑着被要了身子。虽是官家,但在这地方,自已仍免不得做那有辱家门之事。想到此处,双手抚琴,低首叹息一声。
就听得门上轻敲几下:“行首可曾休息!”
正是那管事的声音,边上侍女叫做瓶儿的,忙过去开了门,那管事就走了进来。双手递过一张拜帖。
李师师接过拜帖,打开看时,却是沧州一个叫王林的求见,却是从未见过的一人。正伤心时,哪有心情见他。轻轻的将拜帖丢在一边。
那管事自是省得,忙转身走了。要不是朱贵又塞了十两银子,这管事本是连递这贴子都不会的。
这李师师也不看那管事,低头去看那弦琴,突地想到:“王林,这声声慢的词家可不就是沧州王林,莫不是同一个人。”
回转头来,那管事已走到门口。
李师师道:“管事,就接那人过来吧!”
那管事听得,心中惊讶。这行首是个冷清的性子,平时只做歌舞,从不见客的,今日竟起了见人想法。心中想着,忙应了一声,下去接人。
不一时,李师师就见那管事带着三人过来,通报之后,其中一人走进房间,另两人却侍立门口,并不进门。
抬头看时,见一书生白衣飘飘,身形挺拔,面白如玉,儒雅中透出英武。想道:“果是一个人物,莫不就是那王林?”
王林看这李师师,心中暗赞,果是一个美人,更绝的是美而不艳,媚而不妖,不负京师名妓之称。
王林上前道:“小可沧州王林,李行首这厢有礼!”
李师师心中微动,却仍是面无表情。起身微微福了福:“奴家见过官人。官人名王林,可是那写了声声慢的王林?”
王林心道,果是有了些词名才引的这李师师相见的。
“正是小可,不想拙作竟入了行首法眼,不胜荣幸。”
李师师此时见得,方才心定,何也,这声声慢非有大境遇是写不出来的,以前只想这王林必是四十岁以上年纪才能写出此等曲目,却想不到如此年轻。
“官人有三首名词传唱京城,首首道尽人心。奴家亦是慕名已久,不想官人竟如此年轻,竟已能通晓世事如此,真真大才!”
王林听了不由赧然,心道哪里有大才的王林,不过文抄公的王林罢了。
当下两人坐在哪里,李师师却多谈的诗词,做个文抄公王林倒还可以,但要谈论诗词,王林却是一窍不通了。两人谈论,倒多是李师师在说了。不想这李师师即慕王林之名,见如此人物,即有大名,却又难得谦逊,没有名士张狂之态,好感更增,却不知王林不是谦虚,是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