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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阮小七松开手,抓住他的头发:“喊他们进来!”
高衙内忙叫道:“你几个混账,还不滚进来!”
门外四个帮闲在院内正竖着耳朵,想听听西洋景,正奇怪怎么没有声音时,就听见高衙内喊他们进去。心道莫不是衙内又有了新喜好,想现场直播的,忙一哄着进了门,却见还有两个汉子在里面,其中一个用刀压着高衙内的脖子。
四人吓了一跳,一个胆大的颤着声音说道:“你两个是什么人,可知这是殿前司高太尉家衙内,要是伤了衙内,是要灭九族的。”
王林却不理他:“高衙内!哈哈,倒是不知道今天竟是撞上了高衙内,还真是一个有钱的主。”说完一脚揣在高衙内肚子上,把个高衙内揣的如虾子般弓起。
“高衙内,你这几个帮闲不怎么待见你啊,刀都架在你脖子上了,还敢出言恐吓,不怕我兄弟手抖一抖,割坏了衙内,我两个可是担当不起的。”
高衙内被阮小七又提了起来,疼的声音都变了:“你几个混账,是想本衙内死吗?还不听两位好汉吩咐!好汉,你要钱,我家里好多,一万贯,不不不,十万贯,我给你十万贯,你放了我。”
王林一副财迷样:“我草,十万贯,七郎,你手稳些,千万莫伤了财神。成交了。”
这高衙内听了大喜,以为可以逃出生天了。
只听王林:“你身上有十万贯吗?”
“我身上没有,家里有,我马上回去给好汉拿来!”
王林又是一脚揣了过去。“你回家去拿,你莫不是当我是傻子。你回去了我找谁去,让那四个家伙趴在地上,我要捆住三人,只放一人回去拿钱,你四个算做肉票。见钱了才放人。”
那四个一听,心中大骇。这四个帮闲都是市井出身,已看出苗头不对,齐齐喊到:“好汉,我回去拿钱!”
王林做势又要揣高衙内,高衙内看了忙大叫到:“还不都趴在地上,快些,哪个慢了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那四个畏惧高衙内权势,不情不愿的趴在了地上,王林慢步向前,待走到四人头前时,右脚迅捷踢出,啪啪啪啪,四脚踢中四人头部,四人顿时晕了。
高衙内看画风突变,哭了出来:“呜呜呜,你怎么骗人的,我再加钱好不,一百万贯给你,放了我。”话未落音,只觉脖子一凉,却是阮小七已一刀割了下去,生生把头给割了下来,一命呜呼了!
王林蹲下身子,将四人脖子一下扭断。让阮小七将清除掉房中血迹,等着孙阿七过来。
一会儿就听到孙阿七在门外喊着:“卖柴火了,地道山柴啊!”
阮小七在院内叫道:“卖柴的,到我家来,柴我都要了。”
将孙阿七引了进来,四人将车上柴火搬下,将五人尸体装进布袋,又用柴草覆了,这才出门。一路行走,不多时就到了那城隍庙,掀开地道入口,将三个帮闲并那高衙内尸体扔了进去,却将另一帮闲尸体并那高衙内随身一个玉佩放在庙内一个角落,以柴草盖住。
收拾完毕,四人急往新宋门而去,到得新宋门外,早看到等候伙计,五人急急的到了宋大山处,上马急驰而去。
王林却是未曾注意,出新门时,一个马车擦身而过,有十数个壮汉带刀骑马,随行左右,王林经过时,刚好一阵风拂起布帘,车中坐着两个女子,一主一仆,那女子面目秀丽,见帘子掀起,不由得向外瞟了一眼,正看到王林快步而过,不由一怔,忙叫车夫停下,掀帘而出,向后看时,王林已上了马,打马而去,不由怅然。却是那大名府梁亦霏,到这东京为外祖庆寿而来。梁亦霏呆立半晌,默然上了马车,进城往蔡府而去。
王林一行六人一路打马急奔,过封丘再走一程,就见有兄弟在路边等候,一路收人,到了晚间,便到了黄陵,一处山间谷地上,朱贵早在那里安营所寨,正等的着急。见王林一行打马行来,忙迎上前去。
“哥哥,可急死小人了。可曾了解了高衙内那厮。”
阮小七哈哈大笑:“哥哥亲自出手,哪有不成的道理!”
说着,将手上布袋仍了过去,突碌碌一个人头滚了出来,可不正是高衙内。
此时张教头亦出来了,看到高衙内头颅滚在地上,不禁长啸一声:“高俅老儿,你害我满门无家可归,可想到也有这一天!”
话毕到王林马前,拜倒在地:“王头领,活我满门、报我仇怨之恩,张某无以为报,当以此残躬,以供驱策!”
王林忙跳下马来,亦拜倒在地:“张教头,我与林教头相交相知,亲如兄弟,林冲父即我父,晚辈哪能承受如此大礼,不是要折杀王林吗?”
阮小二忙上前扶起张教头:“张教头,我家哥哥最是重情好义,林教头天下英豪,我梁山上下无不敬仰,是我等生死兄弟。为兄弟报仇雪恨,本是应当。您这样确是让我家哥哥无以应对了。”
张教头哪里肯起来,直要王林受其拜礼,可王林也不起来,阮小二再扶,只好站了起来,心叹林冲竟是落草以后,才有知心兄弟,如那陆谦,枉称林冲好友,却是处处算计与他,不由心中即是欣慰,又是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