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有个老郎中登门拜访,说了一些黄帝内经里头的话,又对时锦说:“未必就需要做手术,人家西医学是哪里坏了就将哪里摘走,咱们就不一样了,缝缝补补还能继续用。”
“实际上,”接下来这老中医杜如晦说出了一句很有哲理且意味深长的话,也就是因为了这句话,时锦才决定做试验品牺牲一下,“细胞到头来只有两种格式,一个是凋亡一个是癌变,这也就是大多数人患癌的主要原因了,强身健体都不成,命到了。”
事实上,确乎是这样啊。
“你打算怎么治疗?”
“针灸!”
哗啦一声,那人的装备拿出来了,皮囊内大大小小长短不一都是银针,看一看就让人不寒而栗,还好时锦看不到。
下午,黄永平人也到了,指了指对方,“是大师级别的,中央电视台之前还采访过呢,厉害着呢,让他给你治疗,很快就好了。”
时锦现在也是病急乱投医了。
第一个疗程结束了,似乎也没什么,时锦几乎以为对方是江湖骗子了,到第二个疗程,眼睛周边的确舒服了不少,这一下时锦对他肃然起敬,再也不敢有傲慢的心思了。
问了一下收费,那边说出的价钱也不低,但黄永平早料理好了,三个礼拜以后,时锦明显感觉自己眼睛舒服多了,虽然什么都不能看清楚,但眼前已经朦朦胧胧了,甚至于可以捕捉到活动的轮廓和影子,这让时锦产生了丢掉手杖的冲动。
“可以看到我?”司宸在她眼前活动。
“可以看到,就是不能看清。”时锦哑然失色,司宸调整了一下距离,发现距离的远近也能影响到观感和状态。
他笑了,“咱们会彻底好起来的。”
第五个疗程结束,时锦的视力恢复的比之前还好了,完全可以丢掉手杖,这么一来,她更是欣欣然。
要是彻底陷入绝望也就罢了,但希望像极了一个载歌载舞的人儿在远处跳动,她在迎接自己,时锦怎么能不开心呢,看他丢掉了手杖,曲夏瑶也开心极了。
而与此同时,那群陆陆续续离开的员工接二连回来了。
时锦的确不计前嫌接纳了他们,毕竟用老人比用新人好的道理她是心知肚明的,二来,这群家伙再次回归一个个都小心谨慎矜矜业业的,也知道维护公司的名誉和利益了。
和之前看似一样,但这群新来的老员工却被下放到了底层跑新闻,尽管怨声载道,但这也是自讨苦吃,找谁抱怨都没办法。
两人在河边垂钓,司宸其实也没这种闲情逸致。
但老中医说多多让时锦休息,司宸在事业上做出了让步,两人在河边玩儿,忽的司宸问:“你的意思,就这么让他们一直在下面摸爬滚打?”
“有时间啊,给了机会啊,咱们一视同仁。”
时锦丢了飞盘出去,让大黄去玩儿。
但忠心耿耿的太阳怎么可能离开呢?他对飞盘很感兴趣,但克制住了玩儿的冲动,就这么驯顺的趴在时锦面前,看着大黄这样,她心疼极了。
“我眼睛好了,你看。”
但犬只听不懂啊。
像极了一只尽职尽责的好员工,“平台是优越的,一切都给了他们,接下来咱们制定一些指标来检测他们真正的水平,要是没什么问题,自然会提拔他们了,其实这群家伙一个比一个厉害,你拭目以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