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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女朋友都嫌弃他。
还好，收入可观。
早些年顾城就说自己准备回老家去承包鱼塘做养殖，但企业最近这几年状态不怎么好，浮浮沉沉的，顾城也是无计可施，只能继续留在这里。
时锦指了指远处，“那边去走走。”
环球中心外面有绿化带，这个季节里头的绣线菊和其余花卉都开了，真正是争奇斗艳美轮美奂。
两人钻到了里头，倒惬意的很，曲夏瑶皱皱眉，似乎想起来什么，“你不感觉奇怪吗？司元清这嚣张跋扈的家伙居然被人打了，最奇怪的是，明明他有能耐反抗的，但却听之任之。”
在时锦看来，司元清现在已经是傀儡了。
至于那傀儡师是谁，抓住了那看不到线的是谁，时锦心知肚明，但却没必要说出来，倒是曲夏瑶已经忖度到了。
“既然不是司总，那一定就是之前那个黄老板了，我更好奇了，就因为你追债，所以黄老板这才帮助了咱们，就这样？”
时锦耸耸肩膀。
曲夏瑶继续说：“我感觉司元清的状态不怎么好，你注意到没有，他手指甲一个都没有了，你说说，要不是有人女人的虐待了他，他手指甲怎么可能会一个都没有啊？”
刚刚时锦也心不在焉。
就好像明知道会发生什么的前提下走马观花一样。
“算了，不管这些，谁管得了呢？”
“我其实更担心……”实则，曲夏瑶担心的其实也正是时锦担心的吗，但愿大家担心的都不会发生吧。
两人都笑了。
再走就两公里了，时锦看看手机，发觉时间差不离了，而自己关注的账号又有直播提醒，她点开一看，会场内的一切历历在目，司元清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在澄清什么，糟心极了。
最糟心的还不是这。
而是不断出现的弹幕，这群键盘侠淡漠的很，有人说：“你这老秃驴怎么不去死啊？”有人说：“嘻嘻嘻，死了干净，一了百了”。
似乎人们存在盲从心理。
一人说死，大家都麇集起来，那死字儿跳跃的满屏幕都是，时锦的心跳加速，不能继续看下去了，他急忙将手机丢在了口袋里。
“你流汗了，走吧，咱们往回走。”
但时锦知道，自己不是走累了才流汗，而是被这些复杂的发言给吓到了，之前时锦自己也曾遭遇过网络暴力，知道这时候当事人是怎么想的。
他俨然成了全社会攻击的目标。
时锦吞一口口水。
此刻会场内，一切已经接近尾声，那些做直播的已经赚了不少流量，有人就差没在现场带货了，终于女主持看向司宸。
他发现司宸正襟危坐，面上没什么表情，他就好像在研究对方脸上有多少痕迹是属于自家基因的一样，女主持打哈哈，“事已至此，司总，您可以原谅司元清的所作所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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