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呢?
始终维持着岿然不动状态。
风雨彩虹,铿锵玫瑰。
“将来他们会理解。”
时锦是在噩梦中醒来的,闭上眼睛没有一小会她就梦到了这一群身怀六甲的大肚婆,这群恶婆娘挥舞着手臂细弱的手臂在追赶她和曲夏瑶,尽管两人已经躲避在了一个巨大的密不透风的仓库内,但这群家伙用尽全力拍门,有人破门而入,还有一些从窗户跳了进来,大家很快将他们团团围住了。
这让时锦心惊肉跳。
等她睁开眼睛,已是汗流满面。
司宸急急忙忙抱住了她,“感觉怎么样?还害怕,担心?”
“我没事儿,”时锦蜷缩在司宸的怀抱,她只感觉自己像极了那漂泊在海上迷航的船只,就这么轻盈的进入了安全的避风港,“好了,不要怕,是噩梦,是噩梦。”
到次日,时锦去送孩子念书。
俩小孩似乎也昨天没什么区别,但时朗却指了指悦悦,告诉时锦,“妈妈昨天忘记了悦悦生日,悦悦哭了。”
两个儿童房是联在一起的,悦悦的呜咽时朗自然知道了,但此刻的悦悦却矢口否认,“我才没有呢,妈妈不是忘记了,而是最近太忙了。”
这话却让时锦感觉心酸,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变成了丝线缠绕住了心扉,她抱住了俩小孩,公司的事没必要告诉他们。
何苦来?
让他们和自己一起朝乾夕惕,没好日过吗?时锦一言以蔽之,“等你们放暑假了,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出生了,咱们一家就到外面去玩儿,对了,悦悦想要去哪里啊。”
“我们在本地就好,爸爸妈妈还要忙工作,其实你们总以为我是小孩子,但我也经常看新闻,我知道咱们家是企业家的家庭,虽然二舅爷人自杀了,但情况并不好,咱们还需要休养生息许久才能缓过气来呢,是也不是,妈咪?”
时锦想不到俩小家伙居然这么人小鬼大,他们这聪明且合理的推测让时锦刮目相看,她点点头。
似乎悦悦已经和她和解了。
倒是旁边的时朗,他笑着说:“我啊,以后长大了也学习工商管理,我学经济学,社会学,将来就可以帮助你们了。”
“真好。”时锦笑了。
但却想不到一语成谶,多年以后时朗确乎以优异的成绩完成了学业,并且进入了企业,甚至于在转变的危机里,时朗要曾力挽狂澜处理了不少疑难杂症,他完美的继承时锦事必躬亲的性格以及司宸的睿智。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从学校出来,时锦感慨万端,哪里知道却看到了黄永平,他显然也是来送孩子的,这是贵族学校,能进入这里念书的孩子都非富即贵,倒是时锦,只感觉奇怪,“你也在这里?”
“啊,是时总?”
“叫我时小姐就好,我还是习惯你这么称呼我。”其实,什么称呼有什么重要呢,黄永平点头,纠正完毕这才说:“你的孩子也在这里念书,几年级了啊?”
时锦和黄永平聊起来。
他说自己的孩子也在这里念书,还说一切要从娃娃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