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忠实的履行盟友的责任,他就是这么看待我的?”
似乎被触碰到了心中的禁区,骂完仍不觉得解气,德泰尔将信封狠狠地扔在地上。
“陛下,我说过了,帝国佬一直以来就没有把我们当成过地位平等的盟友,于他们而言,我们只是一群地位低下的奴仆罢了。”
阿尔德里克趁机添了一把火。
听见阿尔德里克的话,德泰尔的怒火似乎降了下来,他再次低下头仔细的看了看手中的书信,复而看向阿尔德里克,眼神中充满疑问和审视。
“是吗……帝国人为此甚至专门写了封信来羞辱我么。”
德泰尔语气带着审问的意味的开口。
阿尔德里克被德泰尔看的有些慌乱,但很快他便掩饰了下去。
“事已至此,陛下,我们已经没有理由去帮助帝国人了。”
阿尔德里克换上那副恭敬的语气弯腰说道。
德泰尔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眼神静静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位男爵,良久,德泰尔开口
“做,战争动员吧。”
闻言一众男爵欣喜若狂,纷纷领命下去。
“阿尔德里克,你留下,我有话对你说。”
德泰尔死死盯着阿尔德里克,眼神中是化不开的,浓郁的质疑。
……
“什么?!”
吕卡隆的宫殿中,涅雷采斯皇帝激动的拍案而起。
“目前色雷托克堡的守军传来的消息就是这样的,瓦兰迪亚的使者目前还被拖在俄尔堤西亚。”
彭同低着头,不敢直视皇帝的怒火。
“好好好,德泰尔,算你有种。”
涅雷采斯皇帝坐回位子,气急而笑。
“通知洛泰和贾尔马律斯守军,分出一部分士兵去加强拉革塔到俄尔堤西亚的守备。”
“是。”
彭同领命便急匆匆退了下去。
“狮子咬人了?”
妇人从后面走过来,询问皇帝。
“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你的探子没有一丝消息?”
老皇帝转过头盯着妇人道。
“我也不清楚,”
妇人被皇帝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
“帕拉汶德的探子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我派去调查情况的人也没有一个回来。”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种异常情况你应该第一时间汇报才对。”
涅雷采斯皇帝有些烦乱,瓦兰迪亚的倒戈使得原本倾斜的天平再次回归平衡。
“不对,德泰尔做不出这种事。”
沉思良久,皇帝笃定的开口。
“只要他面子上过得去,给他一个台阶,他就不会冒险去参加这样一场赌上国运的战争,除非有什么东西刺激到他,让他没有了不参战的理由。”
老皇帝说完回过头看向妇人,妇人会意,悄悄退了下去。
门外,吕卡隆的风雪也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