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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阿骨打和父亲出发了,这次也是阿骨打第一次走出家门,一行的有他的父亲完颜劾里钵和二叔完颜盈哥,二叔带着他的儿子完颜撒该和三叔的儿子完颜娄氏,还有萨满的养子天赐,和4个随从。
几个孩子虽然认识,不过却也并不熟识。
二叔完颜盈哥的孩子完颜撒该是个有些微胖的小胖子,身高不高,总是穿着一身棕黑色的宽敞大衣,他的皮肤十分白皙,好像女人的一样,小时候,小伙伴们可没少因为这次嘲笑他,但是他却毫不在意,脸上总是笑呵呵的,有一副好脾气。
而完颜娄室则是一个身材壮硕的小伙,身材高大魁梧,面汤黝黑,长得一副传统女真的勇士模样。
最后则是萨满的那个养子,天赐,他是这群人中最为与众不同的,这人长相文雅,倒是有几分书生气。
他身材算不上壮硕,甚至有些消瘦,但是却很结实,一路上他显得有些腼腆。
一行10人走在路上,完颜劾里钵居中完颜亥者还有完颜盈哥和其他大人们分列两侧,他们并肩走在前面,4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走在中间,剩下的随从走在后面。
阿骨打在左侧的中间位置,身边正是完颜撒该和天赐,而挨着完颜撒该的正是完颜娄室。
与天赐表现的有些腼腆的人不同的是,而完颜撒该一路上十分活跃,这个小胖子本身就十分善于言谈,对谁都是嘻嘻哈哈的。
这不刚刚费了半天的力气在几个仆人生拉硬拽才上马的完颜撒该侧过身子对阿骨打说道:“这几天没去参加狩猎课?那你可是赔了。”
完颜阿骨打也是玩心大起,有些好奇的说道:“二叔带你们做什么了?”
完颜撒该说道:“父亲让我们自己去野外打猎,吃野味好玩极了。”
完颜娄室打断了哥哥的话说道:“你说的到是动听,好像你真是一直听讲一样,你忘记了下午睡得叫一个香啊,你打猎了吗?都是吃的我和天赐的。我们倒好忙了一下午没吃几口,全进你肚子里了,阿骨打,你可要小心了他。”
完颜撒该听到弟弟的话,本来想在朋友面前树立一个崭新光辉灿烂的形象,不过一切都被打乱了,有些不满的说道:“我那是帮你们品尝,看看你们做的好不好,你们真是不知好人心。”
一向不说话的天赐也说话了,有些玩味的说道:“你这个好人做的倒是够轻松的啊。”
完颜撒该嘿嘿的笑了笑,赶忙换了个话题说道:“这次去大辽的南京,听我父亲讲,那可是个好地方啊。不过到达那里,据说要路过辽东渤海,据说那里有大海,我可是不止一次听老人们讲起大海的故事。”
阿骨打有些好奇的问道:“渤海国我倒是听说过,但是大海却不怎么了解。”
天赐这时说道:“那里还有一个被称为死亡之地的地方。”
阿骨打好奇的问道:“死亡之地是什么?”
天赐挠了挠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这些都是听阿爸讲的,据说那里十分可怕,据说海的那边就是神殿,海中有神保护。”
几人互相看了看,均是好奇不已。
天赐这时说道:“至于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们这一路应该是看不到大海的,不过我听阿爸说南京是个好地方。”
完颜撒该说道:“虽然我没去过,但是训练的时候听我父亲讲,据说这南京是住户百万,城池占地千里的地方。那是一等一的大城,而且商铺林里,就这么说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没有你看不到的。”
旁边的天赐说道:“这倒是属实,据我养父小时候和我讲说:若是从南京城南走到城北就需要半天的时间。”
阿骨打想了想说道:“果然是大城市啊。”
众人便聊便走,一行人慢慢悠悠的带着各种货物,前往宁川州。
阿骨打与天赐等人一路上倒是也算更加熟识了。
就这样,转眼2天,宁川州高大的城墙就矗立在众人面前,劾里钵拉动马缰绳,让飞驰枣红色骏马停了下来。
这充满了历史的城池,高大威严,上面兵哨林立,城下人头攒动,哪有了些坑坑洼洼的城墙写满了历史,仿佛每一处坑洼都有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一般。
劾里钵抬头看着这高大的城池,有些悲愤的说道:“15年了,我又回来了,孩子们,你们看,那一处处坑洼,你们要记住那都是女真先烈的血,在这座城池,我们死了太多的人,可我们女真人却从未登上这个叫宁川州的城池的城头,你知道吗?15年前,我距离那个城头只有一步之遥,却仿若天堑一般。
这里,包括前面的渤海国,本来是我们女真人的土地,我真希望有一天,我们能收复了这些土地。”劾里钵有些惆怅的说道。
劾里钵看着这城池,看着城头上的辽国士兵,他恨,他不甘心,他多么想要登上宁川州的城楼,多么想收复渤海国,可这一切都化为泡影,现在还要去南京向辽国皇帝进献海东青。他眼神盯着城头,久久不去。
这时盈哥拍了拍劾里钵的肩膀,说道:“大哥,我们走吧,过了这里就到了辽东渤海了。”
劾里钵点了点头,大声说道:“我们走,不在宁川州和黄龙府停留了。”
盈哥对劾里钵说道:“对了,大哥,这次我们还要见见影子义军吗?“
劾里钵说道:“当然,这次计划失败,我们还是要和他们商议商议的。”
盈哥有些犹豫的说道:“大哥,这些我们真的要告诉他们实情吗?我怕他们会难以接受。”
劾里钵坚定的说道:“毕竟我们这些情报都是影子给我们提供的,我们理应告诉他们实情。”
阿骨打有些好奇的凑上前去,问道:“父亲,影子是什么?”
劾里钵神色复杂的说道:“到了就知道了。”
劾里钵说完纵马飞奔了起来,
后面盈哥与几个孩子和随从都紧随其后。
不一会,前方便出现了一片连绵起伏的山峦抬头望去,山连山,岭连岭,山岭重叠,怪石横生,已是冬日,大雪封山,山上只有哪光秃的树干与一片片白茫茫的大雪。众人纵马来到山脚下。
劾里钵下了马,对着山大喊道:“影子,出来吧。”
只见这时从一颗树突然摇晃起来,树上的积雪洒落下来,从树上上来了两个人,两人都是身着棕色的绒衣,带着棕色的绒帽,上面却是打了些补丁,穿的有些寒酸,两人手中均是拿着一柄马刀。看着劾里钵。
其中一人,年纪较轻,20多少的年纪,长得是身材魁梧,高大,面堂倒是英俊。另一人身高不高,40多少的年纪,身材十分精壮,络腮的胡子,黝黑的面堂,脸上还要一道刀疤,显得有些凶恶。
只见哪年轻人大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们?”
后面的年纪较大的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是完颜劾里钵将军吗?”
劾里钵笑了笑,说道:“是的,带我进你们的山寨吧。”
后面年纪较大的人对前面的年轻人说道:“小六,这就是你父亲和你说的大英雄完颜劾里钵。”
那叫小六的年轻人愣了愣,然后激动的说道:“叔叔,你说这真是劾里钵将军?”
那年纪较大的人拍了拍六子的脑袋,笑道:“傻小子,我怎么会骗你呢?这就是劾里钵将军。”
六子看着劾里钵的眼神尽是崇拜与敬重,一时间有些害羞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
后面年纪较大的人走了过来,对劾里钵说道:“劾里钵将军,您可能不记得我了,15年前,那时候我才19岁,是您救了我啊。我叫高卢啊。”
劾里钵恍然大悟,双手搭在高卢的肩膀上,激动的说道:“你是高卢兄弟,好久不见啊。”
高卢也是十分激动,说道:“是啊,15年一别,就再也没有见面了。对了,这时我哥哥高顺的高永昌,我们都叫他六子。”
完颜劾里钵拍了拍,说道:“好壮的小伙子,与他父亲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高卢十分热情的说道:“我们先进寨子再说吧,大哥若是知道你来了,可得高兴坏了呢。”说着与劾里钵并肩走在前面。
完颜劾里钵说道:“是啊,一晃15年过去了,我也是怪想他的。”
高卢突然有些疑惑的说道:“这次蒲察洪兄弟怎么没来?您亲自来了?”
完颜劾里钵脸色有些难看,底下头悲伤的说道:“蒲察兄弟被辽国使者杀死了。”
高卢也是面露惊讶说道:“什么?”
完颜劾里钵面色沉重的说道:“蒲察洪兄弟被辽国人杀了,这次辽国人前来扫荡,我们女真人死了很多人,你们这边怎么样?”
高卢气愤的说道:“天杀的辽国人,我们这边也不太好过,辽国人攻破了我们的苦心经营了15年的寨子。”
完颜劾里钵说道:“什么,你们的寨子被辽国人攻破了?”
高卢叹了口去的说道:“10多天前的事情,他们突然袭击,我们死了很多人,我和大哥带着一些人突围了出去,现在还算数安稳了些。”
幸好,一个月前,蒲察洪兄弟送来了些粮食,我们藏在了这里,在这里我们还能维持下去。
高卢这时说道:“劾里钵兄弟,我们先进去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