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假车夫见素娥还是这般为于谦牵肠挂肚,心中自是不悦,但素娥恰到好处的奉承却让他找不到生气的由头。
再者,素娥此时的种种表现,比起最初时已不知放开了多少,假车夫细想了想,觉得实在没必要吃那飞醋,毕竟软玉温香在怀,这才是最真实,最重要的!
如此想着,假车夫怨气顿消,只轻抚着素娥白嫩柔滑的肌肤,柔声安慰道:“美人且宽心,上头要的是于谦这个人,金九他不会乱来的,至于爷答应你的事,那是万万急不得的,你一定要乖乖的,一切听爷的安排,切莫让金九看出破绽,将你我他三人置于险境!”
素娥点点头道:“非是妾身不相信爷,只是此事不了,妾身心里总有挂碍,毕竟夫妻这么多年,还望爷看在妾身薄面上,帮妾身完成这最后的心愿,今后妾身定当为爷持帚拂尘,侍立左右。”
假车夫没有正面回应,而是笑道:“你的心思,爷明白,但是你刚才说的却有一点小问题”
素娥心中一惊,不知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只得讷讷地问道:“妾身何处言语有失,还请爷指正”
假车夫邪邪一笑道:“严格来说,你现在还不算是爷的人,别的不说,最起码也要入了洞房,才能算私定终身吧!”素娥这才明白假车夫是何用意,内心不禁泛起一阵羞耻。
但她很清楚,现在拒绝是不可能的,心里暗暗盘算着:“以他的脾气品性,若是不依他,他肯定不会带我去见夫君,说不定还会改变主意”
想到这点,素娥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急道:“不,不行,我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夫君吗?好不容易说服他以我之身换取夫君的自由,怎么事到临头,我反倒犹豫了呢?再说了。
反正终究还是难逃此劫,迟来早来又有何分别呢?”素娥暗骂着自己糊涂,心中顿时释然,只羞怯地对假车夫道:“爷教训的是是妾身疏忽了妾身全凭爷发落”
假车夫见素娥如此温顺乖巧,心中大喜过望,连声道:“不妨事,不妨事,此处确实有些简陋了。今日事急,来不及准备,待到爷领了赏钱,一定为你补上礼数,好好操办一番,让你名正言顺地成为爷的妻子!”
素娥已经决意牺牲自己,听了假车夫的宽慰之言后,心中抵触全无,只略带紧张和羞怯地看着假车夫道:“妾身年老体衰,还请爷临幸时温柔些”说罢,素娥缓缓闭上妙目,放松了身体,显然已做好了失身的准备,终于要得偿所愿了,假车夫内心按捺不住地砰砰直跳,他连吞了几下口水,淫笑道:“放心吧美人,爷身经百战,经验足得很,等会定叫你欲仙欲死,感受到女人的极致快乐,你就只管好好享受吧!”说罢,假车夫三两下脱光了衣服,和素娥的衣裳一起铺到车厢地板上,以充当那欢好的床垫。
一切准备妥当后,假车夫拦腰抱起素娥,缓缓地将她放倒在地,然后俯身弯腰,跪坐在素娥身前,喜不自胜地道:“美人,爷来了!”
素娥虽已非处子,但此时的她,却比洞房花烛夜时还要紧张,整个身子都止不住微微颤抖,听得假车夫之言,她下意识地睁开眼,瞟了一下。
但这一下却让她吃惊不小,禁不住脱口惊呼,原来假车夫此时已脱光了所有衣裤,赤条条地袒露在素娥眼前,他身材虽然矮小瘦削,但身上筋肉却是条块分明,分外结实,而真正让素娥吃惊的,还是他胯下那不文之物。
只见一条形状古怪、丑陋无比的长条形肉棒赫然出现在素娥眼前,正跃跃欲试地上下挺动着。
其长约七寸,通体漆黑,坚硬粗壮,青筋虬结,棒身约莫三指粗细,顶端的蘑菇头却异常硕大,犹如小儿之拳,素娥睁眼望去,正好跟粗圆guī头上流着恶涎的怒睁马眼对上,哪能不心惊肉跳,惊叫出声呢?
假车夫一向以自己的本钱雄厚而自傲,见素娥如此,也不觉得意外,只是笑道:“没见过这么大的家伙吧?嘿嘿,你等会尝过之后,就知道有多美妙了,保准你爱不释手,今后天天夜夜都记挂着它!”
素娥又惊又羞,忙紧紧闭上妙目,哪里还敢搭话。假车夫得意地笑了笑,双手穿过素娥膝窝,将她那丰盈雪白的大腿分开来。
同时挪动身躯,调整姿势,将粗长壮硕的乌黑肉棒置于素娥那肥美鼓胀温润多汁的蜜穴上,硕大的guī头轻轻磨蹭着湿漉漉的粉色蜜裂,嬉笑道:“准备好,爷要进来了!”
终于到了这一刻,素娥愈发紧张,耳朵里嗡嗡直响,犹如万蜂齐鸣,芳心砰砰直跳,好似小鹿乱撞,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
但双腿早已被假车夫的双手抱住,哪里能合的上,双手无处安放的她,紧紧地抓住了身下垫着的衣物,仿佛要将布料揉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