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府中灯火渐渐熄灭,道路上也没了人影,少女站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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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好了,回去吧。”
绿鳞也乖巧的跟在她身后,飞下屋檐。
万籁俱寂,祈雪院的西边,下人将烛火熄灭,悄然退出屋内,白子玉则是在服用了安神汤之后睡下。
待到众人皆卧榻而眠,甚至有的发出鼾声,松动的窗户吱呀作响。
一袭寒风猛的将窗户吹开,屋内碳火发出滋滋滋的声响,白子玉拢了拢被子,脑袋只露出一半。
“白子玉。”
“二少爷。”
两道幽长的声音在死寂中响起,白子玉乍然睁眼,却不敢转身看向身后,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就是被褥也无法掩盖他颤抖的身躯。
“白子玉,你当真睡得安稳吗。”
白念念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却轻飘飘的,仿佛风一吹,就散了。
他咬紧牙关,翻身坐起来,“谁,谁在装神弄鬼,快出来。”
屋内并未燃烛火,唯有自窗外传来的月光,堪堪照亮视线。
一抹白色身影恍然而过,他浑身一颤,晃眼的功夫,原本并无人的窗台上,坐着一袭白衣,面色惨白的白念念。
她脸上挂着笑意,却悲凉至极,白衣脏乱不堪,挂着许多血迹,她笑着,笑着开口,“白子玉,你还记得当初对我做的那些事吗。”
他的后背紧贴墙壁,背心冒着虚汗,“你在说什么,你在胡说什么。”
少女仰头嘲讽一笑,“不记得了吗,”随后,她脸色一沉,痛彻心扉的喊道:“可是我记得,你杀害梅罗奶娘,她死的模样,我也记得。”
被她的怒吼一震,白子玉的呼吸变得急促,“没有,我什么也没做,梅罗不是我害死的,你胡说八道。”
他低头否认,可当抬头时,原本坐在窗台的人不见了,屋内只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还在回荡。
“你真的,敢吃那颗药丸吗。”
他目光呆滞,久久没有回神,屋门被打开,白府上下的人,皆是寻声而来。
“少爷,您怎么了。”
看到门口的几人,视线落在白婧鹰身上,他狼狈的起身,却滚落到地上,“爹,是白念念,真的是她,她伺机报复,每晚都扰得我不能安眠,你把她抓起来,快把她抓起来啊。”
白婧鹰脸色阴沉,看着痛苦不堪的白子玉,只淡漠的注视着他疯言疯语,“把二少爷扶回床上休息。”
“是。”
白子玉任由下人搀扶回床榻上,此时,白念念也姗姗来迟,人未至,声先到。
“二弟这是怎么了。”
话落,围在门口的人,皆是不自觉的给她让了路,待到她出现在眼前,刚稳定的白子玉再次发作。
“白念念,是你,一定是你干的,你就是不想我好过,”他似是想起方才的话,伸手不停的挠喉咙,“药,对,你给的药有问题,你绝对没安好心,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
白念念不明所以,“二弟,我知你近日常梦魇缠身,可我什么也没做,那再生之丸,也只是医治手臂的药罢了。”
“二小姐,为何我等都到了,你才急急忙忙的赶来。”安陌沁故作狐疑的提了一嘴,这也让众人心中多了几分猜忌。
“祈雪院与琉璃院本就是相对的两方,离得远了些,若是姨娘当真怀疑是我做的,可就冤枉我了,毕竟我出来时,长姐恰好看到了,”说着,她转头看向白舒雨,“对吧。”
看着眼前人嘴角挂着笑,白舒雨本不想回答,可当时也不止自己一个人看到她走出琉璃院,便只好不情不愿的开口,“是。”
得到白舒雨的回答,安陌沁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二小姐别误会,妾只是担心,要是真有人借题发挥,污蔑了二小姐,就不好了。”
白念念并未继续说什么,只淡淡的紧了紧斗篷。
“即使如此,肯定是你使的妖术,”白子玉丝毫不信她的话,仍旧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当初在诡谲森林,就是你断了我的灵根,你联合那条蛇妖,你就是个妖女。”
见白子玉三番四次的提及,白婧鹰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瞬。
白念念当然知道,就算没有人看见,他一直坚持这种说话,也总会有人怀疑,“父亲,女儿这里有一个香囊,可宁神助眠,不妨先给二弟试试如何?”
白婧鹰平静的“嗯”了一声,也看不出他做何想法。
看着下人递过来的香包,白子玉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拿走,我才不要你的东西,拿走!”
他的手中不知拿到什么物件,狠狠的抛向白念念的方向。
身后一个丫头的惊呼声传来。
待到众人反应过来后,白念念的额头出现一个血窟窿,血液顺着侧脸,滴落到地面的碎瓷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