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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白念念舔了舔唇，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开口，半晌才回答他，“这不是我的东西。”
镜明月眉头一挑，“可是，我这拂风殿内，也从未有这种画册。”
见白念念想伸手拿，他便将手往后收了一分，“不打算解释解释吗。”他始终在笑，看着她羞红了脸，嘴角的笑意更是无法抑制。
“那是出府前，舅姨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方才看...”她突然哽住，不知所措的抬起头，见镜明月笑出声来，她忙摆手，“殿下，我若是知道是这种画册，肯定不会收的，你别误会。”
“嗯，我知道，”镜明月笑着点头，安抚着她别着急。
“那，那殿下不如就，还给臣妾吧。”白念念说着，就想伸手拿，却见镜明月转而将其压在了手肘下。
“这东西还是孤收着吧，”镜明月将其放到手肘下，随后抬起头，见白念念呆愣住，不禁挑逗道：“怎么，你还想拿回去看？”
白念念猛的大惊，“不是的，我只是想明日让景辛还给舅姨。”
“不必了，”镜明月整理着袖子，“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还好还回去，日后别拿出来就行。”
白念念只觉脸都丢大了，乖乖的低着头。
镜明月打量着她，开口问，“国公夫人除了给你这个，还与你说了什么。”
闻言，白念念思索片刻，似是想到了什么，她抬起头来，“殿下，臣妾确实有些话想问你。”
他像是早有预料，只点了点头，“你说。”
“舅姨说，明日要去请安，各宫的娘娘都在，其他的娘娘臣妾倒是都知道一二，可唯独皇后娘娘和德妃娘娘，我不甚了解，便想问问你。”
听到她要问这个，镜明月脸色微变，“你问这各宫娘娘做什么？”
白念念叹了口气，“殿下有所不知，舅姨说，臣妾刚入宫，若是礼仪不周，恐会惹人说闲话的，臣妾虽不在意，但总不好让人穿小鞋不是。”
镜明月定定的瞧着她，语气中满是不悦，“白念念，你何必费心去讨好她们。”
一时没反应过来，白念念狐疑问，“那臣妾该讨好谁？”
见她如此，镜明月拽过她，将她搂到怀中，“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若是讨好了孤，谁还敢说你的不是？”
看着眼前这张脸，即便是阴沉下来，也难敌长得俊美，看的白念念不禁再次红了脸。
二人对视着，白念念挣脱开，转身坐回凳子上，“殿下，臣妾没与您开玩笑。”
镜明月扶额，“罢了，你问吧。”
“皇后娘娘臣妾知道，只是不知娘娘喜欢什么，恐明日送的礼，她不喜欢。”
见她一脸为难，镜明月轻“啧”一声，看来今日真给她折腾坏了，脑子越发不好使。
“若论送母后东西，你应当是最不担心的。”
白念念错愕，可始终想不到。
“母后当初因为皇兄，曾留下遗症，身上也有一处疤痕迟迟无法祛除。”
听到这话，白念念恍然大悟，眼中顿时闪出光芒，“原来如此，那德妃娘娘。”
“哎，”镜明月似笑非笑的瞧着她，“这是一个问题了，总要有条件吧。”
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白念念抱臂转过身去，不悦的嘟囔，“殿下趁人之危。”
瞧着她那小表情，镜明月无奈发笑，“现在是你我洞房花烛夜，你却在这里问别人，我总要讨些好处不是？”
白念念垂眸思索，竟觉得镜明月说的，也不无道理，便又转了回去，试探问，“什么条件？”
镜明月手指敲了敲桌面，略显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看在你不懂的份上，孤便教教你如何讨好人，”他说着，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
这一下，白念念顿时便懂了，却突然生出逃跑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