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他看向安陌沁,皇帝便也明白了,“那既然找不到,仅...”他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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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突然顿住,转而看向安陌沁,“安氏,你购买如此多的天南星,是想要作何?据朕所知,白府内,除了太子妃,可没人懂得药理。”
“父皇,白府无人懂,可柔妃懂啊。”
此话一出,皇帝都有些诧异,“柔妃懂得药理?”
“陛下,臣妾不懂,不知殿下从何处听来了风声。”
知道问她没太大用,皇帝将视线转向安陌沁,“安氏,你采买天南星,是否是将其拿入宫,交于柔妃,还是去了国公府,交给了国公夫人?”
“陛下,”安陌沁慌张摇头,“罪奴不过是个贱妾,怎么能入得了宫,拿给柔妃娘娘,国公府更是一次也没去过的呀。”
此话一出,虞画仪的脸色一沉,连同身侧的百里卿恒,也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那看来,你就是承认了购买天南星一事了。”
直到现在,安陌沁才猛然反应过来,就是想解释,也是无用了。
“你退下吧,”镜明月得逞一笑,示意御灵将农夫带出去。
虞画仪悄然瞪了安陌沁一眼,果然只是个小门小户的人,就这么一套话,什么都暴露了。
“太子殿下,就算如此,您又如何证明,臣妾便是毒害老夫人之人?”
见她迟迟不肯认,镜明月冰冷的扫了她一眼,随后示意御风将东西拿上来。
瞧着御风手上的盒子,她们并不担心,反而信誓旦旦的瞧着他。
“这是?”皇帝瞧着桌上的盒子,抬头问向镜明月。
“父皇,这盒子内的东西,是当初柔妃送礼时,一并送入国公府,给老夫人的东西。”
“殿下,王院首到了。”身后再次走进来的御灵,附耳道。
“既然来了,那便进来。”
待到王院首进来后,镜明月示意他不必行礼,随后才回头,“父皇,这手帕上,有天南星的气息,咱们闻不出,但王院首定然能。”
说着,他转眸瞧着王院首。
而王院首立刻会意,走上前拿起盒子,打开看着里头的帕子,抬手拂了拂气息。
待确定后,才急忙放下,后退了几步,“陛下,这帕子上,确实有天南星的气息,想必是一块放置的物件上有天南星,从而沾染上了些。”
证词都已经在这,皇帝的眼中充满了质疑,虞画仪神情平静,知道一定是白舒雨那里被糊弄了。
“陛下,”她挪上去一步,“不知臣妾可否瞧瞧这盒子内的手帕。”
身旁的闵公公得了皇帝的眼神,拿起盒子走上前,“娘娘可仔细瞧着。”
虞画仪并未接过,仅一眼便断言,“陛下,这并非臣妾所绣的帕子,”她说着,还将自己手中的呈上,“若是陛下不信,可以瞧一瞧,臣妾手中的帕子,才是臣妾亲手绣的。”
皇帝也懒得看,继续看向镜明月,却见他冷笑一声,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盯着虞画仪,“既然你说这帕子不是你绣的,那衣服总该是吧。”
他的话音落下,御风便不知何时,又拿出一件衣裳来,瞧着布料衫子,想来是给老妇人穿的。
“父皇,”镜明月幽幽转了回去,“这是当年老夫人留下的,这件衣服那时候老夫人最是喜爱,所以时常穿着,而这衣服,便是柔妃送去的。”
对比着虞画仪手中的帕子绣样,以及衣服上的,确能看出是同一个人。
“殿下,”本一直不语的百里卿恒突然发作,语气中满是不解,“当年,由柔妃送的老夫人的衣物,早就已经烧了去,您何必去找这么件衣服来,诬陷娘娘呢?”
镜明月睨了她一眼,“国公夫人别急,还没到你,”知道皇帝也同样疑惑,他还是解释了一下,“这衣裳,是念念,在老夫人给她准备的嫁妆里找到的。”
话隙间,王院首便查看了这件衣裳,看着手上的粉末,不由惊呼,“陛下,这衣裳的缝隙内,藏着大量的天南星粉末,因为这缝衣裳的针脚特殊,这粉末虽会掉落,但并不会一次掉完。”
此话一出,不知情的人,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虞画仪心中盘算,抬起头看向镜明月,“太子殿下,您何必如此呢,方才搜宫,您必是让人将这衣裳带了出来,这整个琼京,谁人不知太子妃娘娘也懂医术。”
此话不过是一个意思,这衣裳是镜明月偷拿的,而药粉,是白念念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