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今天可亲自为你做了好多你喜欢吃的菜,迟些怕要凉了。”
我省得二娘的意思,娘平日最不喜欢旁人做事磨蹭,她心中虽然疼我,但若见我如今日般“姗姗”来迟,却也总是要说上几句的,因此二娘才会向我示意。
我偷偷瞧了一眼我娘,忙笑着过去她身边坐下,亲昵搂住她,知机道:“我就知道娘对我最好,每年牛一我都高兴极了,因为可以吃到娘亲手做的菜了。”
娘饶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摇头微笑道:“今日是你牛一,就不说你这小冤家了。”爹一见娘回复了笑容,也说话了:“芾儿,当年我二十岁时已经从你祖父那儿继承了水云居,今日开始你就二十岁了,往后你也要帮帮爹的忙才行。”
我复又站起身来,走到爹的身后,搭着他的肩膀道:“爹,您的身子骨还这么硬朗,不是这么早就想退休了吧?”
爹笑道:“退休?好新鲜的词儿。我说儿子啊,你都二十出头了,爹今后不靠你接下担子,好好在家享享清福,还能期盼什么?”
爹做的生意,虽然银子赚得丰盛,但较之寻常却更要劳累许多,单说要介日周旋于雷州各处官府间,就能让人耗费大量心力。
看着英俊中年的爹,我突然发现他的双鬓处竟隐见白发了,唉,以爹的身体,加上平日的锦衣玉食,若非心中承受的压力太大,他又怎会在四十出头就有白发了呢?想着想着,我忍不住说道:“爹,往后我出去帮你的忙。”
“冲动啊,年轻人就是冲动。”这是师父常说的话,只是到了今天我才觉得简直说得对极了,我的话才出口我就后悔了,我实在不喜欢做爹的生意,主要是忒累了,每日担惊受怕不在说,还要对着那些官府里的老少爷们儿巴结讨好,在我的脑子里,只要我仔细想想,大概不止有那么十三、四种法子可以赚钱,怎么也不用这样作践自己。唉,可是既然答应了,便也覆水难收了,紧接着爹娘和二娘的一声声赞乖声,我就在饭桌上接下了爹安排我做的第一件事。“少爷,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呀!”我全身赤裸的坐在注满热水的大桶里,月儿一边用热腾腾的毛巾为我拭擦着背脊,一边安慰着我道。
“这倒也是,能出到外头看看是不错。”想起过几天我就可以启程到江宁府去,心中就高兴不已。
爹的海外贸易中,出入的货物大多是从南洋运来的香料珠宝、器物特产,这些年来随着生意越做越大,仅仅雷州这么一个小府已经吞纳不了这许多的货物,因此爹就生出了另觅销路的念头。
爹在早些日子就已和江宁府一位生意上的朋友通了几次书信,准备合着在那儿开上一家商行。
当然,爹是不会轻易就把这样的大事交给我来办,爹让我做的主要就是到江宁去看看,摸摸底儿,好要看看那儿的世道。
却不知这正合我的心意,我早就听人说起江浙的繁华,早就闻得秦淮的风流,这回过去看看,那还不趁机好好“看”个痛快?
心里越想越是兴奋,转眼看到月儿那鬓额际薄薄的现出汗珠的娇人模样,心中不禁一阵燥动,也顾不得月儿挣扎,一把将她整个儿抱进大桶里,直把她全身浸个湿透。
月儿早就习惯我的这些举动,平日无人之际她总是由得我为所欲为,这时她眼中惊慌的神色一闪即逝,轻轻拨了拨被水打湿而垂下的发际,反是乖巧的倚在我怀中,低声道:“少爷,月儿舍不得你走。”
我伸手扯下她身上那湿淋淋的衣衫,随手四下抛去,把嘴凑到她的小耳朵旁,动情道:“我的好月儿,今晚就让我好好疼你。”
水是热的,我和月儿两人的身子更热。因为突然浸入热水的缘故,月儿细嫩的皮肤显得有些白里透红来。我轻轻的把玩着月儿那并不是很大的乳房,手掌上所触的娇嫩让我实在不忍释手。
“月儿,你是什么时候把身子给了我的?”我饶有兴趣问着,对于这个问题我并不是记不得,但我就是喜欢看着月儿每次答话时露出的娇羞的神态。
然后用最最最勾人心魂的声音把话儿说出来,每当这个时候,月儿的柔顺必然带出来我的兴奋,我的心里甚至会生出一丝要蹂躏她一番的欲望。果然。
经过这些年来的调教,月儿已经很清楚我的心意,她脸上微微一红,现出一片小女儿家的神情,低声应道:“是月儿十四岁那年。”说话时她迷朦的眼中闪过一点亮光,仿佛在回想着什么。我食指微曲,重重的挑动了一下她乳峰处的小香肉,又问道:“我要了你的身子,你快活吗?”
在我来回数次的拨弄下,月儿的小香肉已经渐渐挺立起来,坚硬而富有弹性,呈现出淫糜的色泽。月儿的身子微颤,现出舒服无比的表情,羞红着脸答道:“月月儿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