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记,那种如同在万顿砂流中吞吐进出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龙根被潮热的浪潮一下又一下的不断冲击,我的心也随之狂热起来,我狠狠的耸动下身,龙根狂暴的连连顶入菊门,每根尽没。
月儿那张俏脸上渐渐露出难忍的神情,同时紧咬下唇,仿佛痛苦之极,但又似痛快到了极点。
如此数百记后,我终于尝尽人间的极乐,缓缓的停下了激烈的动作,任由那余潮未退的龙根潜留在月儿的体内。
寂静良久,热水渐渐转凉,我起身把瘫软若泥的月儿横陈抱起,放在床上,这才搂着她满足的睡了,数日过后,我终于要出发到江宁府去,为了不惹人耳目,爹娘和二娘大清早就起身把我送到了城外。
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爹娘他们自然少不了有些不舍,每每总要细细的嘱咐一番,二娘更是从一出家门开始就唠叨着哭到了城外。
面对着他们的依依不舍,我心中也是一阵感慨,人们常说:“烟花三月下扬州。”可是我却是:“秋雨时节入江宁。”如今这种离情别绪下,难免是有些黯然。
因为这次到江宁去,为的是生意上的事情,因此爹昨夜就把一大叠银票和一封写给他江宁府里朋友的信交给了我。他说银子虽然给得多了,但是毕竟我要在别人的地头做事,难免是要花不少银子疏通的。
而且这又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因此多带些银子傍身也总是好的,虽然爹没有直接把话说出来。
但我清楚的知道他终究是担心我这个儿子。临行前爹又叮嘱了我一些人情世故,说我在家里当大少爷当惯了。
到了外头要学会小心行事才行。我听着爹语重心长的话儿,自然也就连连点头应了,眼中的雷州城渐渐消失,奔驰在官道上的马车也载着我朝着一个新的天地前进。
我身边没有仆人,也没有随从,大别于以往在雷州城里的样子,我抬头望着广阔无垠的天地,心中不禁生出天高海阔的情怀来。
经过大半个月的辛苦行程,我终于风尘仆仆的来到了江宁府。这些天的马车生涯可真是把我闷坏了,如今抵达江宁,我心里面想着的就只有找家好的酒楼美美的吃上一顿。
然后租间上房睡一觉,来日好到城里看看这里繁华。打定主意,我问明白了通往城中首屈一指的大酒楼仙客居的道路,便兴冲冲的向仙客居直奔而去。
“江宁府就是不一样,怎么都比我们雷州这样的小府城强。”我心里不禁生出这样的感慨。看看那仙客居的门面,啧啧,人家的招牌怕是镀了金的,人家的大门怕有四匹马身那么宽,人家的楼阁子怕有五六个人那么高,人家的雕梁
唉,总之两个字能说完,就是:气派。走进仙客居,我还未站定身子,里面的店小二就跑过来招呼我了,那小二用最令人听来受用的语调朝我问道:“这位爷台,您几位啊?”
“我,我只有一个人。”“好,一个人,那您就请坐那边吧!”小二机灵的为我寻了一个空位,招呼我过去坐下。
我打量了那个空位,略微一想,心中还是比较属意坐到楼上去,于是便对那小二说道:“小二哥,劳烦你就为我在楼上准备一个位置,我想坐到楼上去。”
小二一愣,打量了我一眼,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陪笑道:“这位爷台,您大概是刚到江宁来,不知道我们仙客居的规矩。我们仙客居楼上的座是雅座,若不是提早订好,寻常要坐上去,一个人就要一百两银子的。”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不禁一阵气结:“还有这样的规矩?一百两银子还只是上去坐坐。对寻常人家来说,这已抵得上大半年的花销了。”
因为连日赶路的缘故,我身上的衣衫不免显得有些邋遢打皱,敢情是这小二看了我身上衣着,认定我是没银子的主儿,故而才会这么说的。
“竟然来了,那总是要上去的了。”我向那小二坚持道,向来挥金如土的我对于区区一百两并不放在眼里。小二想了一想,然后小心的问道:“那这样,今日楼上的客人着实是多,爷台您要愿意,就先付了这一百两银子吧!”
“怕我没银子会帐吗?”我自然心知肚明,当下轻轻一笑,从怀中取出一片金叶子来,递给了小二,说道:“那你就给我找个靠窗的位置,然后再送两样拿手的酒菜上来,余下的便当爷我赏你了。”
我这金叶子折合成银子大概有两三百两银子,除去那一百两外,我要的酒菜哪值得这许多。那小二在这里见过些世面,自然知道我给他的打赏有多重,因此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亲近无比,那看着我的眼神仿佛是见到了亲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