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四郎沒想到唐柏如此果断,他的声音在大道之力的笼罩下响起,只闻他大声喝道:“老子好意相劝,不想妄结因果,即然你执意杀人,老子便舍命与你做过一场。”
而后,他的手中多出了两柄大铁锤,铁锤之上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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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上刻满了符文,挥动之间,压得四方轰轰作响,大有崩裂之势。
他把心一横,默诵真言,倏地从头顶跳出一个小人来;那小人身上穿着一块金光闪闪的肚兜布片,模样像极了风四郎,就像将他的身体缩小了无数倍一样。
这是风四郎的圣胎元婴,他已经合魂大成,三魂归一,斩情绝性,只差一步便可天人合一;虽然还不能褪去肉体凡胎,成就仙人,但圣胎元婴却可出世,助他攻敌。
他的五感六识被唐柏的幻之大道封闭,让圣胎元婴出体,本是至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不想一试之下,歪打正着,圣胎元婴完全不受大道之力约束,所见一切,返璞归真,四周根本不见阴云鬼雾,也无鬼叫之声,一切光明,一切声音,一切景象,都未曾变化分毫。
一切皆为幻觉。
只可惜这幻觉只有他一人能够看破,宗门其他人,一个个眼不能见,耳不能闻,术法宝器不分敌我,乱轰乱打;而那个可恶的小子,却是游离其中,东一剑,西一剑,杀人如同杀鸡一般。
风四郎怒不可歇,大喝一声:“小子,拿命来。”说完,两柄铁锤扬起,竟引起空中风云变化,原本被烈焰星魂弹映红的天空,突然阴云密布,辟里啪啦的雷电自云层落下,与两柄铁锤相连,如同一条通天彻地的白线,向唐柏轰去。
唐柏也反应了过来,他能感觉到铁锤之上的恐怖气息,那密密麻麻的符文,仿佛蕴藏了无穷术法,无穷神通。
他眉头微皱,不明白风四郎是怎么破去他的幻之大道?
他自然不知道,这方世界,修仙亦是道,仙道。
圣胎元婴本是人之先天本源之精,他的‘幻’之大道虽然可以迷人五感,封人六识,但封不了圣胎元婴的感知意识。
天地一切本源,皆可看破虚妄,辨分真假。
圣胎元婴,亦是人的之本源。
但此时此刻,容不得他有半点分神,他手中神剑扬天一指,喝道:“杀!”
他手中的七神龙渊剑散发出淡淡的彩光,其上的重量在不断增加,压得唐柏差点举不起来了,他正想喝止,但闻‘轰’地一声巨响,无穷无尽的电光与无与伦比的力量从七神龙渊剑传来,如同无数座大山突然压在他的身上,一阵辟里啪啦的声音从他体里传出,仿佛是全身的骨头、被雷电之力与铁锤上蕴含的巨力压碎的声音。
他不断地后退,每退一步,皆有一条巨大的裂缝在他脚下裂开,仿佛将大地都踏碎了一般。
风四郎见此,心中不由大喜,他也见过唐柏于虚空斩下仙手时的威风,那无敌之姿,让人无比向往与敬服,所以他面对唐柏时,极力忍耐,想拉笼唐柏加入烈阳宗,他甚至愿意让出宗主之位,只能唐柏能让烈阳宗壮大。
只可惜,事与愿为,唐柏杀念不减,他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只好置之死地。
却不想,唐柏的实力,竟是外强中干,一锤之下,他竟抵挡不了。
风四郎忍不住高声长啸,啸声因为兴奋而有些颤抖。他哈哈大笑道:“唐柏,原来你就只会些幻术障眼法,即然如此,你且拿命来。”,说着,扬起手中两柄大柄,如同敲响了惊天大鼓,轰轰隆隆的雷声,伴着铺天盖地电龙,朝着唐柏狂轰乱炸而来。
唐柏已运行起《巫体大法》,引地气入体,御去了身上的巨力,此时,他已恢复了冷静。
他见风四郎的两柄巨锤在空中越变越大,其上的符文,化成了无数炽白闪电,遮天盖地般地将他笼罩在巨锤之下,甚至将悬浮于郁香仙子她们头顶的佛陀法相也笼罩在其中。
这一锤,风四郎不仅想要唐柏的性命,他还想将郁香仙子、诸葛心月她们砸成肉泥。
唐柏的心境起了波动,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在他心里蔓延。
他扬起手中的七神龙渊剑,金丹的真元疯狂地涌入七神龙渊剑中,伴随着一声响彻天际的剑吟,一道巨大的剑影,散发七彩的光芒,朝空中的巨锤劈去。
一剑,无阴无阳,无天无地。
一剑,人剑合一,无剑无我。
一剑,四方寂灭,不可阻挡。
一剑,劈开了巨锤,劈开了乌云,劈开了雷海,仿佛将天地也劈成了两半。
一剑,劈开了风四郎的圣胎元婴,劈开了他的身体。
一剑,将烈阳宗的修士化成了血雾,尸骨无存。
天地间,已经看到唐柏的身影,只有这惊天一剑,残留下永不磨灭的烙印,只有无穷无尽的剑意,在四周纵横。
这些剑意有杀戮,有毁灭,有阴阳对立,有幻化万物,有生命轮回,充满禅机。。。
在这无穷无尽的剑意中,还有一尊巨大的金佛,散发着耀眼的金光,笼罩着四个女人。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金佛之下突然有人开口问道:“师傅,那个人没事吧?”
没有人回答她,因为她师傅也不知道,那个人是否有事?
她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但又感觉不到他的半点生机,她感觉他的生命仿佛化成了另一形态,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形态;他仿佛成了烙印在虚空的那道剑影,仿佛化成了纵横于四周的无穷剑意。
她忍不住喃喃自语道:“唐柏,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