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听着如烟的话，脸上没什么表情。
“咱们都是奴才，别以为你自己的肚子里揣了个种你就了不起了。连府里的下人都打不过，你好好意思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柳姨娘也被惹急了，毫不客气地讽刺回去。“别忘了咱们大秦以武为尊，像你这样的，当一个妾室已经是对你的恩典了。”
这贱人真的以为自己是软柿子吗，想捏就能捏一把。
“以武为尊，会武功就了不起了是吧。是，我就了不起了，至少我还能生得出来。你人老珠黄，想生还生不了。”
“你！”柳姨娘气得浑身发抖。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泼妇，简直没有任何礼数可言。
“就算武功再好又如何，你的女儿顾芸嫣的武功不是也挺不错的吗，结果不还是在卫王殿下的面前丢尽了脸。”如烟毫不客气地讽刺着。
她女儿最近还在关禁闭，既然柳姨娘这贱人得罪了她，那么她当让要想办法往她最痛处使劲地戳下去。
“是吗，但是那又如何。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柳姨娘突然狰狞地笑了一声，伸手掐住了如烟的脖子。
“呃，住手，你这贱人快住手！”如烟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大声的求饶。
啪！柳姨娘伸手大了如烟一掌，将如烟扔在地上，穿着绣花鞋的脚毫不客气地踩在如烟的肚子上。
“我早就忍你很久了，你这贱人几次三番地在老爷面前说我的坏话，还撺掇二夫人把我的女儿害成那样，今天我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你的！”
“呃，”
如烟的脸色突然编的惨白，一股粘稠的，红色的液体从她的身上流了出来。
因为今天如烟穿的是一身浅色的裙子，所以那鲜红的颜色，看起来异常地刺眼。
柳姨娘整个人傻眼了，她也是生过孩子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