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泗夕和文元速度相当迅速,配合无比默契,泗夕端起木盘就往外跑,是的,她把装包子的木盘一块端跑了,文元紧跟在后面负责捡掉下来的包子,看的江烨之额头青筋直冒,但好歹知道还要审讯,没追出去。
这一天泗夕过得是相当的惬意,两人也没乞讨了,直接回了小草棚子睡大觉去了。
晚上草棚子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泗夕对待他是非常的殷勤,把他们睡觉垫的草全垒在一起就是为了让他能坐下来,只是可惜,这位客人不买账啊。因为看到他的额头冒青筋了,泗夕心里也是讪讪的,她也没办法啊,草棚子里只有草,还有一个破罐子,不坐草上,难道想做破罐子上,不可能对吧。
最后这个最贵的客人江烨之就在草棚子面前,把一个钱袋子扔给了泗夕,说道:“这时你的赏钱。”泗夕直接打开看了看,里面有一定银元宝,还有一些散碎银子,可惜她不识数,谁能告诉她这么一小坨是多少,那么一小坨又是多少啊。
江烨之看泗夕一直盯着钱袋子,眼神茫然,大概是明白了她不识数,直接告诉她:“总共二十两,那锭银子是10两,散碎银子共10两,注意收好。”
泗夕回神后,连忙感谢:“谢谢江大人赏识,我能问问真相是怎么样的吗,听了一半,心里痒。”
江烨之直接来了句,“继续痒着吧。”然后转身就走了。
泗夕:……
文元这时候才从草棚子里出来,“四哥,你太厉害了,你居然不怕官府的人,还敢跟他们谈条件,”被夸的不好意思的泗夕大言不惭的回道:“小意思,哥以后还带你挣官府的钱,哈哈哈。”
这时的文元已经彻底的星星眼了。
临睡前,文元突然对泗夕说:“四哥,你想知道真相,明天去集市上听就是了,不着急,不过我猜了一个故事,你要不要听听?”
“居然还吊胃口,快快说来。”泗夕催促。
“四哥,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钱夫人杀儿子儿媳,她自己跟自己表弟通奸,要么是儿子儿媳发现了,但是作为自己的亲娘,儿子肯定是压下这事然后阻止,但是那个小丫鬟并没有提到,只能说儿子儿媳根本没有发现。排除情杀、仇杀,剩下就是四个你之前说的因财杀人,现在儿子媳妇都死光的情况下,所有的财产都归她,极有可能钱夫人想嫁人了,你看她那么年轻漂亮但是又不想过苦日子,所以就来了招釜底抽薪,干脆只剩她一人,所有钱财自然归她。四个,你觉得对不?”
“你有点脑子好不,明显就有漏洞,母亲与儿子,在什么情况下,会让母亲杀自己的儿子?难道她是后妈吗?何况她于他还有多年的养育之恩呢,这点财产不足以让她动杀机,我觉得这里面还有我们不知道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