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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声点点,偶尔打过的几个闪电,将天空瞬间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气氛虽然不怎么浪漫,但却给人一种别样的情趣,似乎这雷雨之夜发生什么都是正常的。
小房内偶尔透进的白光显得有几分恐怖,却映得满室霆光,雷雨之夜是女孩子一般最害怕的,但这房间里点着蜡烛,一盏粉色的琉璃灯罩,将整个房间映成暖暖的粉红,气氛看起来十分暧昧。
郭香儿怯怯地坐下后,因为偶尔的闪电雷鸣也会本能颤抖一下,但没一会儿却又被许平火热的眼光看得低下头去,红红的小脸白白嫩嫩,宛如刚成熟的小海棠一样,娇小而又诱人。
环儿一看小姐这样就知道有谱了,起码小姐不排斥这个新姑爷,只不过是出于少女的矜持而害羞,看来只要好好的饮点酒助兴,小姐的初夜也不至于留下不好的回忆。
一样样精致小点心端上小桌,一杯美酒刚满上,屋子里就酒香四溢,许平慢慢举起酒杯,温柔地说“香儿,来,我们喝一杯吧。”
“嗯。”
郭香儿毕竟是个有家教礼数的女孩儿,掩唇细抿,红袖一遮,缓缓将酒水一饮而尽,小脸马上覆盖上一片红晕。
许平喝完感觉身体似乎有点发热,疑惑地看看黄色的酒水,不用说肯定是泡了某种药才会出现这样的色泽,看来老郭早有准备,自己今晚不将他女儿给睡了他是不甘、心啊。
环儿将东西备齐了以后,利落地跑到床上收拾有些皱乱的被子,随之将一张白色的丝巾铺了上去,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为了迎接处子落红所准备的,也预示着晚上的破处是不可避免的,郭香儿顿时羞得说不出话来。
“香儿。”
许平温柔地看着她,从怀里掏出上次从柳清韵那拿来的发钗,一边递给她看,一边好奇的问“你认得这个吗?”
“认得。”
郭香儿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眼里有说不出的温柔,怯怯地说“这是姨娘最喜欢的东西,听说是娘临死前给她的,说是要做她的嫁妆,但姨娘一直没嫁,所以她就带在身上一直珍藏着。”
“是这样呀。”
许平马上将东西再次藏进怀里,面对如此幼小的小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题,看着她那张单纯烂漫的小脸,对着这天真的模样,即使想调戏都没办法开口。
郭香儿第一次在自己的闺房里和男孩子一起对饮,也是她这小小的空间第一次走进异性,难免有几分扭捏,不过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她的胆子也大了一些,有些好奇地看着许平,轻声地问“太子哥哥,为什么姨娘要搬到您那去住呀?还有姚姐姐,她们全都去了,以后没人陪我玩。”
“呵呵。”
许平爱怜的笑了笑,一脸亲切地说“你们始终是要册封妃位的,你姨娘舍不得你们两个大宝贝,也害怕你们受苦,所以早早搬去我那,以后你们害喜、生孩子的时候,她就能照顾你们了不是吗?”
“谁要生孩子了!”
郭香儿红着脸嘀咕了一声,马上又是十分好奇地问“对了,太子哥哥,听姐姐说,您也是个才高八斗之人,你平常喜欢看什么书,有空的时候喜欢画画还是写字?”
“都不喜欢。”
许平果断的摇了摇头,有几分自嘲地说“我也不瞒你,我写的字有时候自己都看不下去,和鸡爪子一样,至于看书写字那更是蛋,琴棋书画那是用来陶冷性情,我的性情不用陶冷,所以就不喜欢了。”
“不可能。”
郭香儿立刻一脸怀疑,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写满不相信,娇滴滴地说“听说您在第一次面见张大人的时候,随口就破了一个没人破得了的绝对,要不是饱读诗书,哪会这么厉害?而且姐姐还说,你懂得很多而且精通不少知识,多得让她毛骨悚然。”
毛骨悚然,郭文文大概说的是难民之事吧?许平无奈地笑了笑,有些调戏地说“可我真就不怎么喜欢读书,尤其是那些正儿八百的书,有那工夫的话我还不如到处玩玩,认识一下像你这样漂亮的小姑娘,好拐骗回来当媳妇更实际一点。”
“嘴花花。”
郭香儿被许平火辣的眼光看得芳心大乱,或许是酒精渐渐起了作用,她不像一开始那般害羞,反而饶有兴趣地问“好啦引咱们不说这个读不读书的问题,反正您肯定是看了不少,太子哥哥,听说姨娘的祖师爷是您的师姐,你们认识了多久,她到底多大呀?怎么和个小孩子一样?”
“你这个小八卦。”
许平随手在她娇翘的鼻子上捏了一下,感觉嫩得可以焰出水来,笑呵呵地反问“那你呢,你干嘛对她那么有兴趣?”
很自然的一个亲密动作,郭香儿羞了一下又觉得似乎没什么不妥,一听到许平说这个话题,立刻兴奋满满的手舞足蹈起来,小脸通红地说“因为人家觉得她好厉害呀,像是神仙一样!会飞,武功又高,连爹见了她都得尊称她一声‘前辈’,就算她样子小,但谁见了都特别恭敬,感觉好神气。”
“看不出嘛!”
许平举起酒示意她再饮一口,有几分调侃地说“我们香儿还有当女侠的志愿呢,看来你也满有正义感嘛,等我有空就教你武功好不好?”
“好呀!”
郭香儿调皮的笑了一下,配合的将酒一饮而尽,这时候没有半分扭捏,也开始变得活泼,环儿在旁边看着暗自欣慰,看来这个洞房花烛会成顺水推舟之事了。
夜渐渐深了,在许平刻意拉近距离的话语间,郭香儿明显恢复了活泼的本性,洞房花烛的紧张惶恐、面对储君的忐忑不安都一扫而尽,偶尔自然的一个白眼都显得那么可爱,惹得在旁边伺候的环儿不时娇笑几声,也觉得这个太子好奇怪,几乎没半点令自己害怕的高高在上。
许平也乐在其中,和她说一些天南地北的奇事,知道她这年纪的小最不安分也最为好奇,对什么事都乐闻喜见,所以故意吊她的胃口,而小一声声“太子哥哥”也叫得越来越亲热,感觉上她也十分喜欢和许平聊天。
聊了好久,几乎不觉窗外的雷雨交加,郭香儿已经喝了好几杯水酒,本就不胜酒量的她这时候小脸红扑扑,童稚的美眸里闪着一层水光,朦胧而又有别样的诱惑,小小打了一个一隔,嬉笑着说“太子哥哥,都说你文才好,人家出个对子,你要对不出来的话,我要罚你好不好。”
“那我要对出来了呢?”
许平阴笑了一下,心想背书说典故我不会,对对子那是拿手的好活,你这个小丫头自己撞上枪口来了。
“我想想呀。”
郭香儿抿着下唇想了好一会儿,摇着头无辜地说“不知道呀,人家的玩具估计你也不要,想来想去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
“东西嘛,我不要。”
许平眼里一时间充满深情的闪烁,一把握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捏了几下,凝视着她,含情脉脉地说“眼前的小美人最珍贵,如果说是有礼物的话,那你就是最好的礼物了,香儿,喜欢太子哥哥吗?”
“我?”
突然的表白让纯真的小有些手足无措,郭香儿一脸娇羞,低下头去,好一会儿后才有些慌张地说“反正,不讨厌就是了。”
搞定了!看着小羞涩中暗藏的浅笑,许平不禁笑了一下,马上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她,郭香儿不好意思把手抽出来,任由许平握着,感觉小手好烫好烫,鼓起勇气抬起头,或许是对自己的文才还有几分自信,美眸里竟然有几分的挑衅“那您听好了,南通洲,北通洲,南北通洲通南北。”
许平傻眼,也愣住了,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郭香儿一看顿时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一副调皮的样子十分可爱,有小孩子赢了游戏那样虚荣的感觉,调皮得很。
许平愣的原因不是这对子特别难,而是实在太简单了,这个对子做为曾经的三朝绝对之一,光是电视剧里都不知道演了多少次,对这个上联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连脑子都不用就知道答案,这运气太好了吧。
郭香儿高兴得咯咯直笑,做着鬼脸得意地说“对不出来了吧,一会儿我要罚你!”
“好难呀!”
许平故意皱起眉头,做出一副头痛得很的无奈状,没什么自信地问“不过要是我对出来的话怎么办?到时候太子哥哥可要好好报复哦,你可别哭出声来。”
“随便你!”
郭香儿骄傲的抬起头,一副吃定了许平的样子,小模样可爱又逗人,让人想好好的将她抱在怀里疼爱。
环儿在旁边也掩嘴偷笑,这副对子可能在现代社会是家喻户晓,但在这时候似乎还没人破解出来,即使礼部的老学究也将其奉为神来之笔,一提到这无人能及的上联不由得自叹才疏学浅,小姐用这个来考姑爷,确实有点顽皮,不过她马上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许平眼里闪过狡猾的一丝一见光,马上得意的笑了起来,面对着小挑衅的眼光,轻松写意地说“那好,我对出来的话你可得乖乖的听话哦,到时候可不许反悔。”
“没问题!”
郭香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旁边的环儿却有些好奇,她刚好捕捉到许平眼里一闪而过的狡猾,也很期待未来姑爷能将这绝对给破了,在仆以主贵的现在,她也希望自己未来的主子是个才华横缢的人。
许平顿了顿,故作潇洒的笑了笑,从容地说“那好,我的下联是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听到这个下联,两个小女孩顿时如雷击般的文风不动,郭香儿没想到许平真能把下联对出来,惊讶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环儿则是眼放亮光,眼里多了一丝道不明的情嗉,有些愣神的啧啧呢喃着“南通洲,北通洲,南北通洲通南北;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郭香儿也顺着她的话念了一遍,发现这对子工整得有几分诡异。
看着两个女孩惊讶的模样,许平无耻的想这可不能怪我抄袭,谁叫你小丫头自己撞到枪口上来;有现成的不用还自己去想,谁会干这傻b事呀。
郭香儿错愕了好一会儿,也嘀咕着念了起来,棱现这副对联字对字,义对义,工整得几乎没有可挑剔的地方,念了几遍后突然一脸崇拜,兴奋地说“太子哥哥您好厉害呀,竟然能对得这么工整,还骗人家说您不怎么读书。”
“我可没有读什么书。”
许平指指自己的脑袋,被一个如此可人的小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自然难免骄傲,得意地说“脑子天生比较好,没办法的事!”
郭香儿尽管反驳不了,但还是有点不服气,粉眉微皱的想了一会儿,继续出个上联“问东西南北,相逢何处?”
小丫头还不死心呀!
许平温柔地笑了笑,眼里尽是满满的情悻,看得小羞怯的低下头去,这才细声细语地说“求春夏秋冬,共剪西窗。”
郭香儿一听,顿时又羞又乱,顺口的一口抒发忧愁之句,在许平嘴里竟然将对联变成打情骂俏的求爱之举,小感觉芳心一阵大乱,似乎有点明白姐姐为什么经常把这个荒唐的太子爷挂在嘴边了,即使姐姐满面嗔怒,也免不了淡淡的相思之愁,桀傲不驯的外表之下竟然如此饱有才情,所谓的学富五车也不过如此而已。
环儿在旁边掩嘴偷笑,看着小姐一副情窦初开的娇羞模样,也明白小姐动了春情,看来晚上这西窗之雨也是定终生的好时候。
郭香儿即使想不起半点缺陷,但还是耍起倔强的小性子,抬眼看见窗外明月当空却是雨若天来,娇弱的桃花在雨中瑟瑟发抖但却和皎月相辉,灵机一动,脱口而出“方借花容添月色,愁雨摧下惜落瓣。”
许平也玩得有些兴起,平常脑子紧绷很少有这么放松的时候,不过眼下一看天色也晚了,脑子里细细琢磨了一会儿,突然站起身来,将手递在她的面前,婉声细吟“欣逢秋夜作春宵,稚子初嫁惜佳人。”
这联子对得很是工整,有点下流但又十分隐晦,环儿在旁边听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不是在明说小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春宵之夜破瓜之时,太子爷会很温柔的对待吗?太露骨了吧。
郭香儿娇脸难掩娇羞之色,看着许平含情脉脉的眼神和一脸的温柔,情窦初开的小已经彻底沉浸在这种初恋的甜蜜之中,羞怯的看了环儿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将娇嫩的小手交到许平的手里。
搞定!握到小粉嫩小手时许平心里暗自狂喜,看来这年头当个狗屁才子泡妞果然是有效率,怪不得那么多人要读书呢,哪是为了他妈的修身齐家平天下,纯粹是为了骗这些无知小美人献身,去他娘的高尚道德!
环儿一看到小姐已经春心大定,马上高兴的走上前来,一手持一酒杯满上酒水,递上前暧昧而又是羡慕地说“小姐,洞房花烛,哪能不喝交杯酒呀!”
郭香儿红着脸白了她一眼,娇滴滴地嗔道“敢取笑我,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奴婢哪敢呀!”
环儿将酒递到二人的手上,眼神难掩心动的看看许平,又恢复常态嬉笑着说“今天是小姐的大好日子,我可不敢在这当口上给自己找罪受,不过这交杯酒可是少不得。”
“香儿。”
许平拉着她的小手,慢慢互绕一下彼此,将酒杯递到眼前,轻声细语地说“相信大子哥哥,以后你会是个幸福的女孩子。”
“嗯。”
郭香儿红着脸应了一声,不敢看环儿暧昧的眼光,闭上眼将酒送到香口之中,轻轻抿尽这微微带甜的青涩。
许平也一饮而尽,不过感觉小纤细的手臂似乎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高兴的关系,总之,小晚上跑不掉了。
“夜已高挂,不须玉杵千金聘,姑爷、小姐,奴婢先行告退了。”
环儿暧昧地笑了笑,轻轻拉上小房间的帘子走了出去,临走时还出了一个上联,不过她做为贴身丫环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间待着,准备随时进来伺候。所谓的贴身丫环,等同于是小姐出嫁时作为嫁妆送到夫家的陪衬物。
“死环儿,你也嘲笑我。”
郭香儿有些娇羞的白了她一眼,随后拉着许平的手,像是委屈的情人般撒娇说“太子哥哥,你对一下她,不让她在这卖弄。”
“情正浓时,已有红绳两头牵。”
许平知道环儿话里的意思,笑了一会儿立刻还了一个下联,郭香儿高兴的吐吐舌头,像胜利者一样,挑衅地看了看环儿,仿佛这时候她已经进了太子府一般,和夫婿是同命同根的一家人,一致对外。
顺口的对联话里有话,环儿不禁娇躯一颤,美眸里瞬间有一种说不清的柔媚,但她还是乖巧地走了出去,卧在属于她的小床之上,满面憧憬的琢磨着话里的意思。
房里只剩下孤男寡女独处,粉色的烛光映着荡漾幼嫩体香的小闺房,暧昧又显得侬情,郭香儿尽管喝了不少酒,但还是有几分羞怯,红红的小脸却感觉有点妩媚许平轻轻牵着她的手坐到床头,小也乖乖跟着,不过却一直低着头,许平很是喜欢她这种小家碧玉的情韵,不过面对着一个只穿睡衣的小却也难掩满心的色欲,轻轻在她手心里刮了一下,柔声地说“香儿,给为夫宽衣好吗?”
郭香儿尽管年幼,但在储秀宫中已经懂得部分男女之事,每天学的是三从四德,如何伺候自己的夫婿,这时候尽管羞怯,但也乖巧地点点头,小手颤抖着伸向许平的衣服。
小心翼翼地抓住宽松的衣摆,郭香儿鼓起勇气慢慢往上拉,当许平的皮肤露出来时,似乎带着一股男性的体温,迎面而来的灼热让小心里又慌又醉。
她的动作笨拙,许平温柔地用眼神鼓励她,配合着抬高双手,看小慢慢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羞怯的大胆也是一种动人的温顺;衣服一落,许平结实的卜身立刻进入她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