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款笑得冷艳，“我感觉得出来。”
夜赫，“……”
他一双深黑的眸子危险地睨着程言款，“你的感觉错得太离谱！”
程言款，“你心里清楚。”
话音落了，他没有再说什么。
夜赫盯着程言款。
程言款坐到了旁边，气定神闲，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看向一边的夜司桐。
管家脱去了夜司桐的一条袖子，帮她取肩上和胳膊上的子弹。
全程，夜司桐都在哭，几次很抗拒，都被管家的人按住了。
程言款扫了一眼，目光落在夜赫身上，笑着问，“夜帝，您觉得您今天还能活着离开这架飞机吗？”
夜赫坐在那里，闭上了眼睛，手指却将烟头上的烟灰全部抖落，“当然能。”
程言款，“从来不知道夜帝还这么自信。”
话音落了，脸上的笑容消失，脸色又冷了许多。
夜赫，“……”
他手里要是有一个程言款这样有用的人就好了！
可惜没有！
他盯着程言款。
程言款看向夜赫，开了一句玩笑，“难道夜帝突然发现自己不喜欢殿下了，喜欢上了我？”
夜赫，“我的确挺喜欢你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我合作？”
程言款，“当然有，现在不是正和夜帝合作吗？”
夜赫，“……”
程言款看着管家的动作，“我们六小姐身体矜贵，管家您轻点。”
管家没有出声，一直给夜司桐处理伤口。
夜司桐的手臂被人按得紧紧的。
她痛得脸色都扭曲了！
夜赫扫了一眼，现在他能看到的画面，夜司寒在驾驶舱应该也能看到，那就看看夜司寒的心肠到底有冷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