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输?”江寒月重复了一次,然后又是嘿嘿一笑,“输了就输了,有什么要紧?但是我家的侍女是人不是物品,她既然不愿意,我怎么能拿她来打赌?再说了,我家侍女是琅挪牙行的第一号人物,你家侍女又是哪家出品的?拿她们两个交换,我怎么看怎么不合算!你至少要拿出一点诚意来,你院子里的七、八个侍女加起来顶无瑕一个还差不多!到时候我将你那七、八个侍女要过来,每天换一个玩倒是很有面子。”
前几句话江寒月说得铿锵有力,无瑕不由得大起士遇知已之感,但是后面几句话却越说越猥琐,无瑕听了大怒,可江天凌在眼前,她不好太明显,手上没有动作,一只脚却悄无声息地对准江寒月的脚背狠狠地踩下去,还用力旋上一圈。
江寒月吃痛又不好发出声音,在神态上也不能表露,当下只能使劲惩住,眼角却忍不主抽了抽。
看见江寒月的眼角抽起来,无瑕的心情大好,于是就将脚收了回来。
这番小动作江天凌也看见了,心情莫名好了起来,于是轻笑了一声,“原来大哥是认为赌注不等价,所以不肯打赌是不是?”
江寒月笑道:“如果你愿意将你那八个侍女都摆出来与我对赌,我自然是愿意的,到时候带着你的侍女出去逛青楼,多有面子。”
江天凌忍不住哼了一声,“既然这样,那就换一个赌注吧。如果你赢了,我给你一万两银子;你输了,你给我一万两银子,如何?有了这一万两私房银子,兄长你要逛多少次青楼都不成问题!”
江寒月眯起眼,“成啊,不过呢……无瑕,我们手上有多少钱?”
无瑕偏着头说:“前几天您胡乱花了一大笔,现在手上的零花钱也就五、六百两罢了,这还要支撑一年呢。”
江寒月随即摊手说道:“那就不赌了,五百对五百,赌注那么小,又有什么趣味?”
江天凌说:“既然大哥拿不出钱,那就换一个值钱的物件来对赌,我还是出一万两银子。”
江寒月皱起眉头,“我屋子里还有什么值钱物件?”
江天凌淡淡笑道:“你屋子里还有一个最值钱的物件,大哥如果愿意拿出来,那我就拿两万两银子与你对赌。”
见江寒月还一脸茫然的皱着眉头思考,无瑕忍不住小声提醒道:“您屋子里最值钱的应当是皇上册封您做雍王世子的金册,二公子大概是打您那个金册的主意。”
江寒月一拍桌子,“好,我就拿那本雍王世子金册与你对赌!两万两银子,谁赖帐谁就是小狗!”
无瑕见江寒月竟然拿出金册对赌,大为着急,又后悔自己为何要提醒他,忍不住叫道:“世子,不可!”
江寒月却嘿嘿一笑,“我手上的零花钱向来紧张,现在有机会拿到二弟的私房钱,何乐而不为?你放心,那金册就摆在那儿,输不了的!你一个侍女着什么急,碎什么嘴,主人的事你看着就成!”边说边淘气的对无瑕眨了两下右眼。